路漫摇头,她看着夏一城异常坚定地说:“不,我不会离开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的。”
没人知道,那一天下午,她和路国发生争吵,她站在大街上无处可去的时候,宁渊走过来,将自己带回家的时候,她心里是什么感觉。
像是忽然抓住了一根稻草。
倾泻的山洪里,就算是跌得粉身碎骨也不会放弃。
很快姬峪就做好宁渊的检查了。
他轻咳一声,看着诊室里坐着的三个人说:“大家都是熟人了,我就不说些专业名词了,直接说吧,的确严重了。但是也没有你们想象中严重,宁渊最严重的那会是在国外,我记得检测的结果是重度,还住院了几个月。”
夏一城点头。
“回国那段时间在重度和中度中间的来回波动的感觉,那个时候自杀的欲望低了很多。而且工作基本上没有影响,只是失眠严重,白天的话状态不好的时候,整个人看着会很无力。但是这种情况,差不多两月没有出现。”姬峪顿了顿继续说,“这是一个过渡期,他的病情基本稳定在中度,而且发作的时间少了很多,只是……”
听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终于要听到重点了,路漫问:“只是什么?”
姬峪咳嗽一声说:“宁深对他的打击无疑是很大的,宁深这个人无疑是他心里最大的阴影。你们看他今晚的状态,这真的……”
姬峪想起刚刚努力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有让宁渊说一句话,脸上有一点的表情心里就觉得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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