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说:“对长辈没有你应该有的态度,你这叫礼貌?”
路漫刚要说话,宁渊拉住路漫的手,望着宁清说:“你有什么冲我来,跟她没有关系。”
“宁渊不用你说我都会找你,你把你哥哥怎么了?好端端的你哥哥怎么会跳下去?是不是你逼的,你对他说了什么?”
“宁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宁渊逼他了?是他自己掉下才的。”
其实路漫也没有看见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是本能的觉得宁渊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是吗?宁深又不像他,一个废物一样,他怎么会跳下去!你撒谎你也找个理由。”
“宁先生,情况究竟怎么样,你不会自己去问吗?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宁渊拉着路漫的手就往外面走。
宁清阴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宁渊你最好不要被我知道是你干了什么,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路漫回头,她只看见宁清阴冷至极的目光,其余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没事。”
路漫拉住宁渊的手,轻声安慰他。
“路漫,”宁渊站住脚,他扭头望着她,声音有些嘶哑地问,“你怎么那么确定不是我,当时那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怎么确定不是我?”
路漫没有犹豫地脱口而出,“废话啊,肯定不是你啊。”
“为什么不是我,我那么恨他应该就是我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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