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这些,小爷还知道美洲大陆上有玉米,有土豆,还知道红薯,还知道三季稻,小爷就不告诉你们这些土鳖!
等小爷纵横四海,过一把加勒比的瘾,再把这些好东西都带回来,吓死你们这些土鳖。
李宽洋洋自得,对于魏征的问题,一点都不担心。
人这种生物,精神寄托一旦崩塌,那就很难治疗,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另一种精神寄托,尤其是魏征这种钢铁直男,一辈子直来直去的家伙,不给他找点事做,说不定还真就完蛋了。
“楚王殿下,为何非要找我?”马车上,阎立本愁眉苦脸的道:“下官正在画一幅仕女图,眼看就要成了,新的画技下官也在研究中,这些俗事,随便找一个太医不就行了?”
李宽瞥了阎立本一眼,这家伙生的漂亮,浓眉大眼的,看着很顺眼,就是有点不修边幅,这大概是艺术家的通病。
“你现在也是将作少监,整天就不忙吗?”李宽好奇的问道。
阎立本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道:“谁耐烦管那些破事,我的新画技马上就要成型了,这才是要事。”
李宽深以为然,有本事的人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是不耐俗事,醉心于自己的天地,不然也不会有偌大的成就。
阎立本出身贵胄,其外公是北周武帝宇文邕,其母是清都公主,其父是石保县公、隋殿内少监阎毗,他哥又是将作大匠,大唐工部尚书,这个背景,足以秒杀无数官僚,最关键的是,阎家一心在建筑以及书画艺术上钻研,对于别的事毫不关心,朝堂之上,也几乎不发声,这才是聪明人,无怪乎人家传承数百年而不衰。
李宽笑道:“魏公身患心疾,正要借你的画道一用,以解魏公心疾,不然本王就要远窜岭南去喂猴子去了。”
阎立本好奇道:“我又不是大夫,找我何用?听闻魏公呕血三升,病入膏肓,我又如何能治?殿下应该去找孙思邈孙道长才是,他妙手丹心,医术无双,应该能救魏公。”
李宽摇头笑道:“这病孙道长治不了,只有你我才能治。”
“如何治?”
李宽掀开帘子,看了看窗外,觉得差不多了,随手抽出一张纸,交给了阎立本,笑道:“见了魏公之后再打开,保证药到病除。”
越看不到的就越想看,越想看就越抓心挠肝。
阎立本急的抓耳挠腮,一刻都停不下来。
“好了老阎,到地方了,马上就能看到了。”
李宽心中好笑,率先下了车,阎立本抓着那张纸,紧随其后。
门房是个老头,李宽递了拜帖,老头看了一眼,磨磨唧唧的不愿意进去禀报,李宽还以为人家想要索取好处,毕竟宰相门前七品官,也不稀奇,不过敢问一国亲王索要好处,这老头不应该这么没眼力见才是。
“喏!”李宽随手摘下一块玉佩,上好的和田玉,宫中出品,必属精品。
老头撇撇嘴,冷冷的道:“我家老爷身体抱恙,不宜见客。”
李宽明白了,感情这老头是因为自己气的人家病了,不愿意自己上门。
“老人家,我可是陛下下旨前来为魏公看病的,你要是阻拦,耽误了魏公治病,万一魏公有个三长两短,你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老头大怒,“楚王殿下,老汉不过是一门房罢了,你楚王殿下尊贵无比,乃是天上的人物,就饶了我家老爷吧,我家老爷受不起楚王殿下亲自诊病。”
李宽哭笑不得,这老头都七老八十了,他也不好动手,当即耐心道:“你放心,看到我身后这位了没?这位是国医圣手,医术高超,治魏公的病那是小菜一碟。”
老头看了一眼年轻的阎立本,有些犹疑,“你莫诓我,不然就算你是楚王,老汉也要拼死阻你。”
“绝无虚言!”李宽正色道:“我敢对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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