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陈四慎的话,我陷入了沉思,好吧!让我动脑筋有点难为我了,我就是在发呆。
晚上吃饭是黄向松请的桂林米粉,我狠狠的要求加蛋加牛肉加叉烧,总之加满。
黄向松笑着摇摇头,递过来一瓶冰镇啤酒:
“你呀,还是一根筋。”
我不屑的答道:“我这叫直爽,不像有些人,弯弯绕绕。”
冰爽的啤酒下了肚,我的火气降了很多,沉默了一下,我又说道:“阿松,你知道的,我属于敢打敢拼那种,大头文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来路?我是真不想跟这么个玩意儿一组。”
黄向松也纳闷的说道:“我也跟他不熟,只知道所里的人都想看他笑话,又都往死里得罪他,我是真不知道袁队把你跟他搭档是什么意思?”
得,白问了,正好桂林米粉上来了,这碗加料十足的美味让我暂时忘了大头文,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老听人说广南的菜寡淡无味,但我来这里几天就喜欢上本地美食,清淡鲜嫩,这和老家是完全不同的地方,语言,食物,也许大家做事的方法也不一样。
黄向松边吃边对我说:“放心做事吧,这个大头文我观察跟你是一路人,你们应该能配合到一块。”
“呸,我跟他才不是一路人,那个垃圾,”生气黄向松的说法,我一举手:
“老板,刚才加料米粉再来一碗!”
吃多了,我拒绝做黄向松的摩托车回宿舍,而是想独自溜一溜。
逛了一大圈,感觉消化得差不多了,就往宿舍走去,马上到楼下了,看到一个熟人,火车站被大头文拉出来的三指残疾人,正一瘸一拐的推着一辆女式单车,往一条巷子走去,刚好有个路障,他过不去。
我赶紧过去,帮他把单车举了过去,残疾人愣了愣,估计认出我来,伸出断掌拍拍我肩膀,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只是临走时的眼神我怎么觉得有些内疚呢?摇摇头,不想动脑筋,我啍着歌往宿舍走去。
宿舍的楼下有间糖水店,我进去喝了一碗绿豆沙,付钱的时候傻眼了,钱包不见了,我明明记得吃完米粉我还掏出来假装要付钱,这才一个小时不到,不翼而飞了。
这下麻烦了,银行卡,身份证都在里面,我竭力的回想着,去过的地方不多,会掉哪里了。
猛的,我睁大了眼睛,那个三指残疾人?他拍我肩膀时,是感觉裤兜动了一下。
我是莽,不是傻,联想到大头文在车站冲他发彪,我已经猜出来了,这个残疾人是个打荷包的扒手。
想想跟大头文干的第一架,靠,丢人了。
正想拿出电话给黄向松求援,看到大头文从门外路过了,我赶紧叫住他,帮我付了绿豆沙的钱。
我咬牙切齿地冲出门外,朝着刚才碰到残疾人的地方冲去,大头文见状,也跟了过去。
小巷四通八达,三指神偷了无踪迹。
“怎么了?”大头文淡淡的问了一句。
我是真不想让这家伙看笑话,奈何钱包里的东西太重要,必须借助这个地头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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