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仙?”一直处于哀伤中的赵月如,前几天根本没在意这。
现在才猛然反应过来,是说这两天感觉怪怪的,虽然自己妈妈名字叫林姿仙没错,可以前彭源叔叔都是尊敬的称她为夫人的。
“好奇怪!”不过这念头也只是在女孩心中一闪而逝,没有在意。
父亲、母亲都是诚心实意的将彭源叔叔当一家人的,以前他客客气气的叫老爷夫人,还多次被父亲、母亲责怪,只是他自己一直坚持罢了。
……
赵月如家的饭厅紧挨着客厅,只是用了一级青石台阶给两者之间做了个区分,客厅中央裱装着一副巨大的双人画。
见白飞平盯着那画像看,赵月如小声的介绍道:“这画的就是妈妈和我爸爸。”
稍微犹豫了一下,女孩还是接着道:“是彭源叔叔画的,自从他受伤后,唯一的爱好就是绘画了,我小的时候,听爷爷都夸过他这方面很有天赋。”
白飞平点点头,画像确实栩栩如生,尤其是男爵夫人,那魅力无双的神韵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很快,古朴大方的长条方桌上,彭源殷勤的为大家布上饭菜。
菜很简单,几乎都以清淡可口的菜蔬为主,只是最后,彭源为每个人都添上一杯佐餐的小麦酒时,男爵夫人才稍微的愣了一下。
未等她询问,彭源就微笑着解释道:“姿仙,没有关系的,月如她已经长大了。再说,喝一点也有助于她缓解下情绪。”
看着女儿那憔悴得不成样子的脸庞,男爵夫人默默的点了下头。
见到男爵夫人首肯,彭源嘴角边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阴笑。
他举杯对着白飞平道:“飞平,这些天太辛苦你了,叔叔谨以这杯水酒,表示最诚挚的谢意,并请你原谅叔叔刚见面时的无礼!”
白飞平怔了一下,急忙举起杯来。
他这里倒是对彭源没啥意见,一直都是真正的将他当成了赵月如的叔叔,毕竟,这几天赵月如可没有那个闲心来给他解释什么。
一杯酒饮下来,白飞平也是暗暗的庆幸。
还好当初在给自己设计全身铠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在面罩嘴部处作了个小小的翻板。现在在双手的遮挡下,总算把这关应付过去了。
虽然心中的哀痛没有减少半分,但毕竟已经饿了这么多天了,一桌饭菜还是很快的被大家吃光了,一大盅小麦酒也被喝得干干净净。
彭源没有如往常一般殷勤的收拾碗筷,反而是微微一笑,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只大大的雪茄,悠然自得的点了起来。
呆呆的看着那从彭源嘴里吐出的大大的眼圈。
这反常的举动让男爵夫人的脑袋有点发懵。不过,还没等她开口询问啥,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就不可阻挡的袭了上来。
“砰砰砰!”三声。
毫无征兆的,赵月如母女两和彭源三人就一起从椅子上软到在了地上,人也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啊……”变生肘腋,白飞平条件反射的惊呼一声,人也立刻弹了起来,就待向赵月如那边冲过去。
可下一个瞬间,白飞平就醒悟过来,好歹是受二十一世纪各种神剧疲劳轰炸洗礼过的,终于在最后一刻没有丢穿越众的脸。
他就势跌跌撞撞的踉跄几步,随即也“砰!”的一声,彻底倒下。
一时间,整个餐厅显得鸦雀无声,只有壁橱里的柴火因为剧烈的燃烧,发出“哔波,哔波……”的响声。
良久,就在白飞平耐心都快被耗尽时,那原本也“昏迷”着的彭源却是突然一个翻身站了起来。
此时,他脸上的优雅平静全部荡然无存了——只余下满脸的狰狞与疯狂。
“呸!高看这小子了,也就是个愣头青!”
“害老子表演这么久,你罪该万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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