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的话题有些沉重,以至于顾瑾言好一会儿才摆脱干扰,但刘佩佩本身却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一样,没一会儿就有兴高采烈地拿着蜡笔在画板上画了起来。
看她那全神贯注的样子,顾瑾言甚至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有些想太多了。
不然这孩子不管再怎么早熟,也不至于恢复得比自己还快吧。
一想到之前想的那些只是自己一个人在矫情,哪怕谁都不知道,但顾瑾言还是亲不着地感到尴尬起来。
好在这尴尬也同样没人知道,在没人打点破的情况下,以顾瑾言的厚脸皮,没一会儿也就恢复了过来。
之后为了避免再出现同样的情况,顾瑾言死死地控制住自己的发散思维,一边在脑海里回忆这些天看过的基本医术,一边用以前带孩子的态度敷衍刘佩佩,一上午下来居然还挺其乐融融的。
这也多亏了刘佩佩的兴趣广泛,该说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吗,才六岁多,就学了三门特长。
虽然除开蜡笔画还算能看,另外两门钢琴和陶艺连门都没入,但这并不妨碍刘佩佩自娱自乐。
一个项目上玩一会儿,三四个小时轻轻松松地就过去了。
然而就在顾瑾言以为今天会就这么轻松度过的时候,‘忍’了一上午的刘佩佩,终于开始在顾瑾言面前展示自己这个年纪该有的熊孩子脾性了。
“你要出去玩,去哪儿,小区里边吗?”
吃过午饭没多久,就在顾瑾言靠在沙发上忍不住昏昏欲睡的时候,睡完午觉的刘佩佩成功用一个提议把顾瑾言给吓得精神了起来。
“小区里面有什么好玩儿的,当然是上街去逛逛啦,瑾言哥哥~你不会是不敢吧。”刘佩佩拽着顾瑾言的胳膊,摇摇晃晃地撒着娇,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嘿,小丫头还挺能耐的啊,连激将法都使出来了。”面对刘佩佩的撒娇加即将,顾瑾言没好气地搓了搓她乱糟糟的小脑袋:“可惜你瑾言哥哥我不吃这套,我还真就确实不敢带你上街。”
对于刘佩佩的的想法,顾瑾言其实挺理解的。
小家伙胆子大,上次人贩子事件又从头晕到尾,除开最开始那两天做了几天噩梦以外,其实并没有怎么被吓到。
后来跟顾瑾言问起当时情况的时候,也是激动大于惊惧,一副很遗憾当时没能亲眼目睹的样子,据说在学校里也是把这件事当做了吹嘘的资本。
倒是她妈妈林婉霞是真的被吓惨了,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虽然不至于配个黑超特警一样的保镖那么夸张,但是却特地招了一个姓赵的年轻保姆来全天看着刘佩佩。
值得一说的是这个保姆是体校短跑队出身,后来进行过格斗和驾驶方面的培训,在永夜集团还挂着一个保安兼司机的差事,说是保姆,其实跟保镖也差不了多少了。
就算是这样,林婉霞都还是不放心,除开每天上下学以外,没有她的陪同根本不准出门,然而这段时间她经常出差,所以刘佩佩能出门的时间就可想而知了。
一天天地不是学校就是家,得亏家里不是独栋别墅,小家伙每天课余时间还能在小区里溜达溜达,不然说不定都要憋疯了。
凭本心来说,顾瑾言觉得林婉霞这有些反应过度,真要不放心再聘请一个女保镖全天二十四小时陪护都行,但没必要把孩子憋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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