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暑假仿佛变了一个样子,原本失去的东西,又被接踵而来的事物打乱了。我不知道我是屈从于阳乃的‘淫威’,还是遵从着内心的那丝犹豫……
你们无法知道我在窥探着什么!雪之下阳乃、青木枣式、竹内晶子,三个表里不一的人,洞察她们耗干了我所有的眼泪。
这是一场被引导的相遇,将我的暑假整个撑满。同样,在它完结的这一刻,我总想写下点什么,然后亲手交给那个拥有着一双黄澄澄的眼睛,笑着的时候会露出虎牙的女孩。
我给她的承诺——活着,并没有实现,但她却亲口告诉我了一句话:
‘谢谢你,妻夫木君,是你让我能够活着呢!’
为此,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并且,我也由此得出了我的存在价值——我不是为了获得别人的喜欢而存在的,甚至我从没有奢望过被人喜欢,反之,我是让人新生厌恶的综合体。正是因为这样,从我身上,那些存在偏颇的人才能找到本身缺失的东西。
以第三视觉写到这里,我只是想表达我的意愿,同样,是在做一份对你的感谢。我甚至可以这样说:是你的陪伴让我驱散了那些彷徨,从逝去的东西里挣扎出来,让我认清了一件事——我,妻夫木王一,不需要自作多情。
当然,我想写的主角是你,所以,上面有关于我的东西你都可以略去了。唯有一点你必须记住,这也是你唯一做过火的事情:
你居然吻了我!
这一点是我无法容忍的,我也仅且算作你是急病乱投医,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噗!呵呵呵!”轻盈的笑声响起,却透着一丝虚弱。
正在削着苹果的王一疑惑抬头,见正靠躺在病床上的青木枣式捧腹笑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捧在手里的一沓信纸也随着她的指头在抖动。
“我写的内容可是很认真的,并没有什么笑点吧?”王一眯着眼睛,面露不满。
“你还说呢!”青木枣式抿着嘴唇将信纸递到了王一眼前,苍白细长的指头点在信纸第一页的最下角,“什么叫不追究我的责任啊?这可是本大姐的初吻!”
王一放下手里的水果刀,一本正经地看着枣式,起唇了:“很抱歉,这种不含有任何感情成分的吻,我觉得用‘嘴唇的对碰’来形容它更合适。更确切的来说……”
“吧嗒!”王一话还没说完呢,脸颊上就传来了一种柔软的触感,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王一抬头,愣愣地看着亲完自己弯起嘴角的枣式,她嘴角的弧度仿若嘲讽:
“你能拿本大姐怎么办呢,妻夫木君?”
话落,枣式俏皮地眨了一下左眼,便又低头看起了手里的信件。
王一的眼帘低垂下来,目光落在手里的苹果上,心里起伏着:
“至今为止我仍旧没能洞察青木的行为目的,但有一点我不得不确定下来了,她成为了我人生当中的第一个朋友……”
坐在病床上的枣式偷偷抬眉看了王一一眼,又迅速低下眸去,她的心里也不平静。脑海里回荡起了她们一起完成的每一样愿望,最后,落到一个星期前的下午:
“今天是最后一个愿望了呢!”枣式站在公园门口,看着最后一条愿望清单有些出神。
“嗯!”旁边的王一淡淡回应,目光游离在前方的水池里,“是什么?”
“等我看看啊,嗯——亲吻一个男孩!”枣式忽然收起清单塞进竹筒里,扭头看着一旁安静的王一,摇了摇粉色的唇瓣,“这次有什么想法吗?”
“这样嘛……”王一扭回头来看了一眼枣式期待的目光,想了想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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