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刘子扬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本来就不富有,身上也就剩下个几千块钱,这一次酒吧消费,估摸着得要去掉一大半。
“玛德,再让我看到那小子,非得打断他一双腿不可,不行,还要废了他第三条腿。”刘子扬一边走着,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作为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白哲,此时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压根不知道自己同时被俩人给恨上了。
翌日,早上六点,一道晨光透过窗户照在白哲身上。
白哲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眼是一张入学通知书,上面清晰的写着几个大金字,第九十三中学入学通知书。
“没想到大伯真有本事,仅仅是过了一个晚上,便把这事给办妥了。”
白哲嘀咕了一句,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穿上万年不变的人字拖,在地上做了几十个俯卧撑。
白哲在监狱时,生活极有规律,每天早晨六点必定起床,无论刮风下雨,这一习惯,从未改变。
做完俯卧撑,白哲抖了抖有些酸麻的手臂,又打了一套五禽戏。
这套五禽戏,是在监狱时,一位中年男见他身子不好,特意传授于他,据说是神医华陀自创的一套健身操,有强身健体之效。
三年下来,白哲已经将这套五禽戏打的无比娴熟。
打完五禽戏,白哲额头溢出细微的汗水,深呼一口气,顺手捞起入学通知书看了看。
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大致上是让他8月30号之前,去学校报道。
“真的要上学了。”
嘀咕一句,白哲收好通知书,迈步朝房间外边走了过去,一边走着,一边喊着,“大伯!”
出了房间,入眼是一桌丰盛的早餐,一杯牛奶、一碗稀饭、两块面包,自家大伯跟伯娘坐在餐桌边上。
“哲儿,快来,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白青山笑着说了一句。
白哲坐了下去,也没客气,以风卷残云之势,迅速将桌面的早餐消灭干净,满足的抹了抹嘴角的残渣。
“哲儿,我这几日跟你伯娘有事得出躺远门,你看你是不是出去住几天?”
白青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对了,你这个学期的学费以及生活费,我已经放在那个皮箱了。”
说话间,白青山把早已收拾好的黑色皮箱,朝白哲递了过来。
一见皮箱,白哲立马会意过来,大伯这是要让自己离开啊!
不对,肯定不对。
昨天还热情好客的大伯,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赶自己出去。
再联想到昨天夜里,白青山的流连失所之相。
白哲脸色阴了下来,心中瞬间下了一个定论,大伯拿回来的入学通知书,恐怕是用自家房子换的。
录取通知书换房子?
虽说这些年白哲一直在监狱,但对于最近的房价,白哲心里还是跟明镜似得。
这摆明了就是一笔不公交的交易,甚至有巧取豪夺的嫌疑。
什么时候阿猫阿狗都骑到我白家头上来了。
当真以为我白家没人了么。
白哲怒火中烧,但表面上却跟没事人一样。
考虑到白青山好面子,白哲也没说破这事,强压心中的怒火,微微一笑,对白青山笑着说,“好的,多谢大伯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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