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再次出声。
这次,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没丝毫感情色彩。
因为,他真的怒了。
“愣着…干吗啊,上,上,弄死他。”
陈玉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作为上位者,直觉告诉他,即便白哲再厉害,也架不住人多。
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队长,我…我不干了。”
陡然,那些护卫队员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旋即,那些护卫队员连忙将手中的电棒丢在地面。
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白哲也没说话,脚下朝陈玉昆走了过去。
“你…你…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要叫了。”
陈玉昆急了,他是真的急了,在这玄天大厦当了七八年队长,从未遇到如此糟糕的情况。
即便是这里的公司老板或住户,大凡见到他,鲜少有人对他不尊敬的。
因为,他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玄天大厦的真正主人。
“叫吧!我等你叫!”
白哲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脚下继续朝陈玉昆移了过去。
短短的十米距离,对于陈玉昆来说,无疑如一个世纪漫长,特别是每次听到白哲脚步落地时,那声音就好似催命符似得。
“你…你…你不要过来!”
陈玉昆满脸横肉不停地颤抖着。
很快,白哲已经出现陈玉昆边上。
没任何多余的动作,白哲紧握拳头,又对着拳头哈了一口气,对着陈玉昆腹部就是一拳砸了下去。
这一拳,白哲卯足了力气,虎虎生风。
一拳落下。
陈玉昆只觉得腹部好似被一辆八吨的大卡车撞了,腹内五脏六腑都翻腾了。
不待他反应过来,白哲的第二拳已经落下。
痛!
痛不欲生!
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油然而生,不停地刺激着陈玉昆的神经,腹部更是宛如被数万根灼热的利刀不停地刺着,又宛如钱塘江大潮一般席卷而来。
瞬间,陈玉昆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但,白哲并没有停下来,紧握拳头,第三拳已经落下。
白哲在挥动第三拳时,对力道掌控的特别好。
自从三年前的三神山探险后,白哲便发现自己变得力大无穷,整个身体好似成了力量的发源地。只要自己发怒,身体内会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供自己使用。
再配上在监狱所学的五禽戏。
可以说,白哲手头上的功夫,不低于任何一位武道宗师。
在监狱时,他仅仅是学了三天五禽戏,便与传授他五禽戏的男子切磋了一次。
一分钟内便分出了胜负。
结果很明显,白哲凭着一股蛮力,赢了。
当时那男子只对他说了四个字,狱锁狂龙。
从这之后,那男子开始教导白哲如何控制力量。
也正是这样,监狱的三年生活,白哲在相师上的成就倒没提升,依旧是头排教主的品阶。
但,手头上的功夫却是大有提升。
即便到了现在,白哲依旧记得那男子对他说的一句。
“读书是为了心平气和地跟傻币说话,而练武是为了让傻币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说话。”
对于这话,白哲是打心里认同。
所以,这些年以来,白哲的重心开始朝武道偏了。
因为,他不想再经历三神山那么无助的一幕。
单凭以诗入相的本领,仅仅是能让别人尊重自己,一旦自己遇到危险,却还是毫无还手之力。
唯有让自己变强,方才是立世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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