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听了她的微微发愣:“讳言!现在,谈什么生生死死呢……”他也知道云观的存在,总觉得忘忧的态度与他有些关系,却不知具体究竟发生了何事。
忘忧笑着点头。如今与他说这些,未免太残忍了些。不是想好了要故意疏离?事到如今却又起了不舍之心。
已然预料到最坏的结局,还有必要纠缠短暂的温存吗?
她一直在思量这个问题,却怎么也得不出答案。她也怕就在这过程中,二人离心,从此形同陌路……
宇文渊送她回到韩府,与他分别后,她又陷入反复地纠结与悲痛之中。如何将伤害降到最低?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主子!”阙然蹦蹦跳跳跑出来,手中还抱着一脸不屑的哈哈,“哈哈今天真乖,和阙然玩了好久呢!”
最近哈哈嗜睡,清醒的时刻并不多,能和阙然玩耍的时候便更不多了。
忘忧摸了摸它的脑袋,还是像先前一样软软乎乎:“都乖。”
哈哈抬头望了她一眼,眸中神色分明有话要说。
祁云先入了屋子,去而复返,在忘忧耳畔道:“峰尤已经回来了。”
她点点头,对着阙然一笑,与哈哈使了个眼色便向屋内走去。
一入屋果然瞧见一身富商打扮的峰尤,几月不见,愈发有有钱人的气质,比先前沉稳不知多少。
“主子。”峰尤躬身问候着,身子躬身的方向随着忘忧的移动而移动。
“这次做的不错。”忘忧示意他入座,“在桓妤身上,可有套到其他消息?”
峰尤拱手一笑:“她也并非事事都与我说,只知她与吴王妃关系匪浅,策划了许多要对付您的事。”
“哦,对了。”峰尤眨了眨眼补充道,“她近日好像与吴王妃闹了些矛盾,今天在天宝楼时还说了她不少坏话。”
看来是布林赫一事真是蘅若栽赃给桓妤的。
“还有呢?”
“她还说摄政王喜欢孩子多过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生养后代才娶了她。还说……”峰尤尴尬地笑了笑,“还说要与我生孩子冒充摄政王血脉。”
她就这么自信让宇文渊再碰她?
忘忧眯了眯眼,要混淆皇室血脉,罪加一等。
“京都暂且不能呆了。”忘忧从抽屉中取出一封书信,“回季都,照上面说的行事。天星楼,会有人接应你的。”
“是。”峰尤接过书信时沉甸甸,细摸摸里头似乎装着两枚骰子!
“玛瑙骰子,送你的。”忘忧知道峰尤喜欢赌场之物,果然瞧着他笑逐颜开:“多谢主子!多谢!”
他将书信捧在心口,长舒一口气高高兴兴回了密道。
忘忧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又静默了片刻,纠结与悲哀毫无征兆再次袭来。她这是怎么了?
又或是自欺欺人,不愿面对苦难的无能为力罢了?
“主子!”祁云的声音打破了一屋杂乱思绪,她匆匆忙忙而来,“从颜怀那儿传来消息。”
“念。”
祁云展开字条:“京都城南一户人家发现疾疫,浑身溃烂高烧不退,已有蔓延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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