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孙涛气的像头公牛。
“哈哈哈……”欧阳诚笑了,
“萧总,别开玩笑了,这家伙虽然长得猥琐,你可别告诉我,他就是那个贱人。”
“你麻痹。”孙涛憋不住了,眼睛都憋红了。
欧阳诚装作很尴尬的样子,看着萧远山,问道:“萧总,难道他真是那个贱人?”
呃——
萧远山直接无语了,尴尬的点点头。
“贱人你好。”欧阳诚很有礼貌的打招呼。
“卧槽尼玛……”
孙涛真的憋不住了,一手揪起欧阳诚的衣领,就要开干。
“孙涛,”萧远山厉声道,“这里不是江北,你要是敢在这闹事,你不怕走不出东仓。”
孙涛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他知道萧远山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江湖集团和孙放集团,明争暗斗十余年,他孙涛之所以能大摇大摆的在东仓闲逛,那是应为他守规矩。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即便是冤家对头,只要遵守道上的规矩,是可以到对方地盘玩耍的。
但如果孙涛敢破坏规矩,在江湖集团的地盘闹事,他恐怕死十次都不够。
想到这里,孙涛渐渐松手了。
欧阳诚整了整皱巴巴的T恤,因为质量太差,刚才被孙涛这么一扯,竟然扯变型了。
“马德,这T恤花了我二十块钱,才穿两年!”欧阳诚十分心疼,气的眼睛都红了,“混蛋,你陪我T恤。”
“尼玛,”孙涛不屑的骂了一句,“你是煞笔吧。”
“草尼马,我警告你,别叫我煞笔。”欧阳诚指着孙涛十分严肃的说完,又用大拇指对着自己,牛逼的说道,“我是车神。”
噗嗤一声,
孙涛和另外两个车手都笑了出来。
“哈哈哈……我终于知道你和潇肖为什么是朋友了,原来你们都是神经病啊。”
“哈哈哈……”
“孙涛,你太过分了。”萧远山没有笑,表情异常的严肃,他不容许别人侮辱他儿子。
“贱人,欺负小学生算什么本事,敢不敢和我比一场?随便你派谁都行。”欧阳诚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孙涛。
“和你比,你特么算个球呀。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你不和我比,我就牵条狗去草尼马,我说到做到。”欧阳诚挑衅的笑了笑,“你都说了我是神经病,神经病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混蛋。”
孙涛恼火了,“好,要赌就赌大一点,就赌你老婆范灵珊。”
“卧槽,你都说我是废物了,老婆又不是我的私有财产,我无权支配。”欧阳诚很不屑,
“再说了,人家萧总这里可是合法赛车场,要是被人举报我们赌人,那可就要连累人家萧总了。”
“马德,我看你就是不敢赌。什么车神,我看你就是懦夫、垃圾,吹牛逼。”孙涛激动的骂道。
“谁说我不敢,我只是给不了你说的赌注而已。”
“切——”孙涛不屑道,
“说来说去还是不敢堵,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是你能做主的吧?”
欧阳诚想了想,然后说道:“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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