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盒里,静静地躺着一方紫袍玉带砚台。
韩美琳余光瞥了眼,也愣了愣。
她不像白鹤南一样,一眼就能看出砚台的价值,但是她在国家博物馆里见到过一方紫袍玉带的砚台,比这个小了一圈儿,十年前的专家估价是4500万。
这一方砚台……
只怕没有两个亿,是拿不下来的。
“一点薄礼。”贺湛北语气淡淡的,袖口卷了好几道,挺规整的。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八道,贺家公馆,贺凤鸣却气得面红耳赤,砸碎了第N个茶杯。
“混小子,老子藏在保险柜里的紫袍玉带砚台,他都敢来偷?”
家里的佣人给他顺气:“湛北少爷也是初次到岳父岳母家拜访,送点见面礼,在所难免嘛。”
“送点见面礼,他送个茶叶送个茅台不行,买两件名牌衣服不行,非得偷老子的珍藏?”
贺凤鸣气得,脖颈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嘴上说着不屑于白鹤南舞文弄墨那一套,可自己搜集起笔墨纸砚来,可是毫不手软。
他家里随便一支毛笔,都没有价值在六位数以下的。
更何况是那个砚台……整个贺公馆都没那个砚台值钱。
贺湛北,眼光可真毒!
白家
韩美琳看着茶几上,贺湛北送给她的礼盒。
突然,有种不敢拆的感觉。
https://jiwufengbao.com/book/14799/35105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