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木克鲁还是有私心的,偷瞥了几眼身边沉默的小丫头,花浅兮感受到他似有似无的视线,嗫嚅着唇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做你的女儿。”
也算是还了男人的救命之恩了。
巴木克鲁浑浊的眸子里闪着泪光。
“爹爹,”
花浅兮的小脑袋埋得低低的,费了好大劲才憋出来这个称呼,毕竟她也没随随便便叫过别人爹。
小手在胳膊上挠了挠,花浅兮实在忍受不了身上的瘙痒,“我应该去哪里沐浴啊?”
巴木克鲁默不作声的背过身,大手胡乱的抹着快要流出的眼泪,粗犷的嗓音有些沙哑,“出去直着走就有个水潭,去那里就行。”
花浅兮起身拢了拢自己枯槁却又及腰的长发,生活在这座山上再不洗头发,估计她都要发霉长蘑菇了。
巴木克鲁本静静地坐在她的身后,目及花浅兮脖颈后奇怪的胎记后,瞳孔骤缩。
那是……
“爹爹,我先去了。”
花浅兮转过头冲着巴木克鲁甜甜一笑,脸颊上的小酒窝仿佛能融化千年冰雪。
让她在意的还是已经失联好久的大舅。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蹦到原来的山洞去找她。
巴木克鲁见花浅兮转过头,僵住的脸色迅速回暖,也咧咧唇角回了一个笑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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