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笑笑,他将手巾给袁定珊递了过去,袁定珊擦了一把嘴道:“这说明他们挺有志气的,有志气就好,希望他们以后再也不要来找二房了,我挺烦姚英玉那个样子的,她一幅自己非要贞洁烈女的样子,好像是我和愉心在拼命阻止她一样。”
“话说回来,无忧师父,你的伤怎么样了?我能看看么?”姚愉心不大好意思地笑笑。
无忧也笑笑,他点点头往屋子里去,姚愉心忙跟了上去,袁定珊斜了那边一眼,挑挑眉,没说什么。
进了竹屋,无忧将自己的外衣退到了肩膀下,姚愉心看着无忧背上刺眼的伤疤,心里揪了好几下,她伸手摸了一回那伤疤,无忧慢慢侧过了脸来,他虽说看不清楚姚愉心是什么表情,但是他能知道她的心思。
袁定珊捧着碗往里屋看,不过她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没一会儿,姚愉心出来了,她莫名其妙叹了一口气。
无忧也出来了,他笑着问:“两位善人可是吃好了?”
袁定珊点点头,她看姚愉心去了,姚愉心也点了点头。
时家寻姚宁香无果,竟是带着官府的人来姚家二房闹事了,时家的人清楚,姚亭香敢藏起来,这其中没少袁定珊的事儿。
袁定珊听说门外有官府的人在敲门时,她当时就乐了。
姚愉心瞄着她问:“你乐什么?你在笑话时家急了?”
“那倒不是,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虽说我也是个书手,但是我还没有怎么利用这个书手的身份办过事儿呢!走,先去看看他们怎么个说法,对了,这事儿不用告诉二舅妈。”袁定珊又笑。
“行,我同你一起去。”姚愉心也起身了。
袁定珊往外走,她提到了“二舅妈”,自然也就想到了姚素娘,她记着司鸿春对她说过的话呢,她那个时候说——素娘就没为你打算过什么?如果没有,那你可要小心了。
只是,在袁定珊看来,素娘都挺好的,她不为自己打算也没事儿,最起码现在来看她还没有害自己的心思,也许是月将看得紧,她没有机会吧,可,袁定珊不想这么快和素娘捅破这层窗户纸。
不过,当袁定珊到了门口时,她却发现那里已经用不到自己了。
门口的确站着两个官差,也有时家的人,更有一个妩媚清丽的姑娘。
那姑娘一身素黄长裙,头发只用一根簪子挽着,她正伸开自己的手心让那两个官差看。
“瞎了眼的狗是要被炖成汤的,看清楚了?镇北司的,你们呐,有多远滚多远,这个宅子也是你们来敲门的?时家?多大的时家?我在临安可没有听说过呀!”黄裙姑娘扫了这几个人一圈儿。
那两个官差心虚不已,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看懂那姑娘手上的东西,只是他们很识趣地拉着时家的人跑了。
随后,那黄裙姑娘看向了袁定珊,袁定珊忙冲那黄裙姑娘笑笑。
“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多谢姑娘解围。”
袁定珊的话音刚刚落下,那姑娘的手便同样伸了过来,袁定珊的视线由那姑娘的脸上移到了她的手上——啧!伏贤子的令币!
“小姐叫我玉妍就行!”那姑娘笑的荡漾。
“小姐……”姚愉心挑了挑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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