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平日里神神秘秘的,时不时的关门歇业,也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别人的麻烦,因此这么多年,双方倒也相安无事。
将蛇皮与狼皮用车子装了,张横率领众人大踏步的走向四贤街。
四贤街在整个四方城都大大的有名,猎户的皮子,采药人的药材,各种胭脂水粉,同期铁器,木工家具,等等东西应有尽有,聚拢了好大的人气。
张横率领亲卫拉车到了四方街时,四方街上的百姓顿时就疯了,四散奔逃,整条大街片刻间就空了一片。
“什么是净街虎?老子这才是真正的净街虎!”
看着空荡荡的大街,张横叹了口气:“他妈的,老子从未欺负过他们,他们也从未见过我行凶,单凭传闻却把他们吓成这样,当真是奇哉怪也!”
他挺胸凸肚大步前行,到了一家门脸熏得黑乎乎的铁匠铺前停了下来:“老金,我这有一块金属,估计不是凡品,你帮我看看怎样?”
铁匠铺内,一名身材高大的汉子正拎着小锤子“叮叮当当”敲打铁器。
张横到了他面前,这汉子也懒得抬头,手中小锤子继续敲打砧板上的一个剑胚,每敲一下,就有一蓬火星从中喷出,将光线有点暗淡的铁匠铺映照的瞬间明亮起来,随后又暗淡了下去。
整个铁匠铺的空间如同暗夜里抽的烟袋锅子,笼罩在明灭不定的火光之中。
张横也不着急,就站在旁边仔细观看这汉子打铁,看了几眼之后,忽然觉得这汉子打铁的姿态和声音有点特别,此人手中的小锤子每在剑胚上敲击一下,那剑胚就颤动一下,剑胚颤动一下,张横的头顶就麻了一下。
似乎眼前大汉手中的剑胚变成了自己,他一锤锤的敲击剑胚,就好像敲击在自己身上一样。
初始一锤敲击在剑尖之上,张横的头顶就是一麻,眼看着小锤子从剑尖一直向下敲打,张横也是从头顶麻到尾椎,随后这股麻意顺着两条腿一直麻到脚底涌泉穴。
那大汉最后一锤砸在了剑胚的把柄处,发出轰然巨响,整个房间都被一蓬火星充斥,变得红彤彤一片。
张横体内真气也为之一震,束发丝绦“砰”的一声爆散开来,只觉得周身穴道与刚才爆发出来的火星点点映照,真气在体内疾走飞驰,刹那间转了一个周天,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随后一股浊气从体内左冲右突,“砰”的一声从粪门喷出,放了个大屁,将裤子崩破,露出了大黑屁股蛋子。
张横大囧,破口大骂:“老金,你个老东西,你是不是故意的?”
那打铁的汉子懒洋洋抬头,看了张横一眼:“短命小子,你还没死啊?”
随后他眼睛睁大,双目瞬间亮了一下,如同一股冷电般照耀了张横的里里外外,随后重新变成懒洋洋的样子:“有点意思!你能有什么狗屁好东西?拿来我看。”
张横将腰包里得自巨狼体内的蛋型金属放在了汉子金铁匠面前,发出了“砰”的一声响:“你来看!”
老金不以为然的看了那金属一眼,片刻后,脸上变色,伸手将金属缓缓拿在手中,站直了身子,看向张横:“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张横道:“你就说这东西怎么样?”
老金默然片刻,道:“这东西有点小,你想要打造什么东西?”
张横察言观色,便知这金属果然不是凡品,天下间能让老金神情变化的东西,那肯定不坏。
不过眼前这块金属确实有点少,也不知道打造出来的东西能做什么,他想了想,从腰间拔出随身的牛耳尖刀:“我这把刀子用的惯了,你把这块金属给加到这把刀子上可能做到?”
老金接过张横的牛耳尖刀,眼睛眯了眯,微微点头:“这刀子不懒,我可以将这破铁加入刀子里,不过手工费得商量一下。”
他指了指砧板上的无名金属:“这东西得分我一半。”
“卧槽,都给你算了!”
张横大怒:“你这老东西,越来越心黑了!我给你一半,我的金锏和长戟怎么办?我另外的兵器也得回回炉,自己都不够,你竟然还要黑我的?”
老金淡淡道:“那就要三分之一。”
“最多四分之一!大不了老子去找老邢,那老东西肯定也有办法!”
老金叹了口气:“行吧,四分之一就四分之一,明天来取。”
他想了想,对张横道:“你命中横死,运交华盖。最近少出去,省的被人弄死,还要连累老子给你报仇。”
张横呸了一声:“你这老东西嘴里就没有好话,看到你就一脸晦气!”
他对着金铁匠骂了几句,又吐了几口唾沫,这才光着屁股走出了铁匠铺。
旁边亲卫急忙脱下外衣,缠在了张横腰上,以免自家少爷丢人现眼。
在张横前脚离开铁匠铺,金铁匠后脚就关上了门,挂上了歇业牌。
“这么早就下班,早晚饿死你个老东西!”
张横扯开裤子对着铁匠铺的大门撒了泡尿,这才算是出了口气,哈哈大笑,转身向旁边的皮匠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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