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姜菀是没感受到。
她只感受到男人搓弄自己脚裸肌肤时带来的那种炙热滚烫,像是一把火。
“唔...”姜菀咬着下唇,没控制住声音。
“疼?”沈清淮停手看她。
“不是...”少女软了声音否认。
就是有点儿...太舒服了!
“崴伤的地方会有淤血。你现在手臂不方便,如果没把淤血揉开,可能还会去医院。”沈清淮语气停顿两秒,又说,“你眼下跟在我身边,去医院那种人多的地方也不太安全。揉开就好了,疼就稍微忍耐一下,不要闹人。”
闹...闹人?
这词儿被沈清淮用的让姜菀竟觉得很羞耻。
不过也没什么好羞耻的,毕竟她在沈清淮眼里就跟小孩儿一样!
行。
他还真把她当小孩子看是吧?
“教父~”她靠在身后的枕头上,声音娇软,带着勾,“其实一点儿都不疼的...就是被教父揉得太舒服。”
沈清淮动作猛地僵住。
他的视线停留在那双莹白的小脚上。
少女脚背皮肤细腻,纤长的脚趾如珠如玉。
她的脚生得很漂亮...
而此时此刻,那漂亮莹软的小脚被药酒浸润的亮晶晶,仿佛涂了一层糖蜜。
她的小脚被他道貌岸然捧在掌心。
其实他本来打得主意就是...
沈清淮克制住自己继续往下想的冲动。
“教父...”
沈清淮把少女受伤的小脚放好,“抱歉,我借用洗手间洗下手。”
他蓦地站起身,平静的眼底只剩下慌乱...
浴镜前,男人双手撑在洗漱台两侧。
急促的水流声冲淡了闷重的喘息。
片刻,他把手放在凉水下冲洗,冰冷的温度让他的身体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刚才是在做什么?
猥亵自己的教女?
甚至还在心里辩驳替自己开脱?
水柱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被用力搓红,直到有了刺痛才停下。
沈清淮把水龙头拧紧,他抬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之中不再是无波无澜,而是深邃深沉。
他声音很轻。
“沈清淮,你不仅脏,还恶心。”
...
过了有五分钟左右,沈清淮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教父怎么洗了这么久?”姜菀躺在床上,不动声色笑着问他。
沈清淮走到床边,一边将床头上搁置着的药酒盖好瓶盖,一边漠道,“这个东西味道大,不怎么好洗干净。”
姜菀“哦”了声。
“一天两次,让女仆帮你换手臂上的药时顺便给你揉一下。”
“教父不帮我揉么?”姜菀挑了下眉梢,“教父揉得很舒服呢。”
沈清淮喉咙有些滚热,烧得声音沙哑,“我最近比较忙。”
姜菀没接话,睫帘往下垂了垂。
她的动作被沈清淮悉数看在眼底。
沈清淮也知道小姑娘有了脾气。
但他们不能在这样下去。
“啪——”房间里的灯灭了,“早点休息,赌场那边我先让阿正帮你打理。”
他声音一如既往地沉润清冷,好像刚才放开少女脚裸落荒而逃的人不是他一般。
沈清淮转身,脚步慢慢往外走。
“教父。”少女倏然把他喊住,“你不问问我,今天为什么要把你推开么?”
沈清淮腿里好像在一瞬间被灌满了铅。
他想问,一直都想问。
可他也不敢问。
从进到房间里时,他就在逃避这个问题。
其实今天晚上他本不想来的,但他又放不下心...
“因为...”沈清淮没转身,他背对着姜菀,一字一句,“因为我是你的教父。”
少女弯起唇角笑了,“恰恰相反。我之所以会推开您,用手臂为您挡下那颗子弹,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把您当过教父。”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清淮转过身看她,眼风冷得可怕。
“那么你呢沈清淮?”她软在床上,澄澈的茶瞳紧紧盯着他,盯着他内心深处已经开始肮脏的灵魂,“你又为什么会同意陪我去超市,知道我多看了一包薯片那么多眼,纵容我知道你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甚至这么晚来我的房间,还捧着我的脚反复玩弄揉捏一遍遍?”
“够了。”他攥紧手。
“沈清淮,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样做因为我是你的教女?”
从容平静的他被少女的几句话瞬间摧垮的体无完肤。
“你想的太多了。”男人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我对你的纵容,不过只是因为你父亲曾经救过我的命而已。”
死男人嘴真硬!
“好,就当是我想多了。”姜菀,“沈清淮,如果我父亲没有救你的命,如果你不是我的教父,你还会继续纵容我对我好么?”
他回答,“不会。”
这个答案并不让姜菀吃惊,她就知道沈清淮会这样说。
“可是怎么办教父...”少女柔软的声音对沈清淮编织了一张永远逃脱不掉的网,“我不想当你的教女,还希望你可以像现在这样对我这么好。”
沈清淮快忘了呼吸,忘了“理智”是什么东西。
她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
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么脏。
她更不知道她的父亲,其实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
他真的是她的杀父仇人。
所以...他不配,永远不配。
沈清淮阖上眼,感受着呼吸在胸口一收一张。
再睁开眼,他依旧是那静如死水的晏清门教父,“今天晚上的话,我就当你从来没有说过。”
姜菀,“沈清淮,晚安。”
她不再喊他教父了。
门被用力摔上。
...
...
...
纸醉金迷的酒吧包厢。
“不行不行...”蒋明军被怀里的女人又灌下一口酒,“宵先生,我真不能喝了。”
他胃里翻山倒海,再多喝就要吐了。
蒋明军平日里饭桌上也喜欢贪几杯,但从来没被人这样灌过酒。
“蒋局长,有个忙我得请您帮我一下。”
“您说您说,只要别让我再喝酒,什么都好说。”
“半个月后,我要运一批东西。”少年叼着雪茄,手掌把玩着怀里陪酒女郎的丰软。
“宵先生,最近这风头紧。”
“事成之后,给你两个点的利润。”
“这...这真不行,您要不等风头松了?”
“五千亿美金的货。”
蒋明军心如明镜,很快算出来五千亿美金的两个点是多少利润。
“...行,东西我可以给您放。可您也知道,晏清门的沈清淮也不是吃素的,你说说这些年他都拦截了多少毒品生意了,你这块儿肉这么肥,要是被他给叼走了...”
少年“呵呵”冷笑着,抓起一把美金塞进女郎胸口,“我还就怕他不来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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