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质问而来,张总教愣住了。
知道是个刺头,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刺头里大刺头。
安夏的质问还没有结束,声色冷冷,冽似寒风,“商人重利,利欲熏心,最后,披着为社会做贡献的皮囊,谋一己之私,张总教,我再问你,你的有所不为又是什么?”
数连发的尖锐反问,问到张总教不禁眯紧双眼。
更是问到底下二十多全部成年,皆是个个被家强制性送来的学生后背阵阵冒冷汗。
她,她也太敢说了!
“哦擦,她是安夏吗?以前欺负她的时候,跟个哑巴似的,什么变这么厉害了?总教都敢怼!”
“她要早这么厉害,咱们哥几个只怕不敢欺负她了。”
“你们两个不要命了,小声点!”
几个之前欺负过安夏的男生,面对大变样的安夏,震惊到忍不住冒着被惩罚的危险交头接耳小声说话。
都敢叫板全所都怕的总教,牛逼!
早知道她这么牛逼,谁还敢欺负啊!
张总教这会儿也有点佩服安夏了。
瞧着文文弱弱,没想到竟然能面不改色敢和自己对峙,甚至还提出相当尖锐的质疑,她不仅质疑他,更质疑整个特教所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性。
想说她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偏地,她淡然、平静的眼神,让自己无法训斥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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