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震惊。
夕楼仿佛听不懂汉语,他转过身戳了一下旁边的吴言:“未婚夫是什么意思?”
吴言没理他。
柳如烟在桌子底下踢了夕楼一脚,还瞪了他一眼。
夕楼:“……”
姜九点好菜便进了包厢,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屋子里的人眼神怪怪的。
“我开了瓶酒,一人两杯不准逃。”姜九说。
姜九酒量不好,平时参加局会或是宴席她都不喝酒,但每年的年夜饭,与他们聚在一块儿的时候,都会喝得烂醉。
俗称团圆夜不醉不归。
今夜也是如此。
约莫晚上十一点,包厢里乱成一团,喝醉的夕楼与郁间在下跳棋,微醉的柳如烟捧着话筒在唱歌。
而醉得不省人事的姜九坐在郁景州腿上,手里还握着筛子。
整个包厢醒着的人只有郁景州和吴言。
吴言:“郁先生,您先带九哥去休息,这边我来处理。”
“有劳。”郁景州抱起姜九,离开了包厢。
吴言也起了身,将趴在桌上玩弹珠的夕楼拽了起来,“不要玩了。”
“我警告你别碰小爷……”
吴言:“……”
男人朝一旁的服务生道:“麻烦你们送他们各自回房间。”
交代完,吴言将夕楼拽出了包厢。醉酒的男人太能闹腾,最后吴言索性把他扛了起来,大步往前走了。
“……”
柳如烟被服务生扶着离开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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