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在这个院子里的女人远不止十三个这么少,还有不少女人都被刀客们糟蹋死了,所以这些女人才对刀客们恨之入骨。
“嗯,我知道了,你告诉大家,以后都对这些女人要正眼相待,不得轻视或闲言碎语在背后议论,我要听到谁在她们伤口上撒盐,决不轻饶!”
任自强对此只能报以同情,但现在还顾不上艹心这帮备受欺凌的女人,他让刘大眼把孟铁山带到一间空屋里,然后让他离开,又开始一轮询问。
主要问题还是土匪山寨里的情况,他担心孟铁山不老实,对他有所隐瞒。把他这会儿的口供和夜里的问话一对照,确实一模一样,任自强才有所安心。
并且他把来运粮的土匪事无巨细也问了一遍,包括土匪来时有无防备,会不会有前哨探查,队形如何,孟铁山他们是怎么去相迎的,都做到心中有数。
“强爷,我该告诉您的都告诉您了,我还可以做你们的内应,骗魏石头他们进来,他们绝对一个都跑不掉。您看,我够意思了吧,这些可以换小的一命吧?”
孟铁山心存侥幸祈求道。
“孟铁山,说实话,你们要说是杀富济贫也倒罢了,我佩服你们还来不及呢?别说保你们的命,我连你们的钱财都不会动,说不定我还会送你一场大造化,让你此生扬名立万!”
“可你们呢?做得这叫人事吗?”任自强恨铁不成钢反问道:“你们杀人灭口不说,还糟蹋女人?这些女人是谁?她们是不是咱们的同胞姐妹?”
“难不成你孟铁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有娘亲没有姐妹?你设身处地想一想,别人如果也这样对待你的娘亲姐妹,你该作何感想?”
敲锣听声,说话听音,孟铁山现在已然明白任自强不会放过他,他梗着脖子强辩道:“女人咋啦?女人不就是用来玩的吗?”
“卧槽你玛!”任自强一听火冒三丈,对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巴掌,边打边骂:“你特玛纯属无可救药,毫无人性可言,你特玛活着都是多余!你爹当初就该把你射在墙上,而不应该生下你这个祸害!”
“哈哈哈…!我孟铁山人也杀了不少,也玩了不少女人,我这辈子值了!你有种就给劳资一个痛快,别磨磨唧唧像个娘们?头掉了不过是碗大一个疤,十八年后劳资还是一条好汉!”
任自强越打孟铁山反倒越兴奋,面露临死前疯狂,言语中满是激将之意,只求速死。
“哈!你个数典忘宗的缺德玩意,你想死我偏不让你这么快死!我要让你死得心服口服,而且是死不瞑目的那种!”
任自强怒极反笑,他心念一动,从储物戒里扔出青木一郎和秋山太郎的尸体。
然后紧紧揪住孟铁山的头发,阴阴冷笑道:“嘿嘿…孟铁山,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两位你应该很熟悉吧?”
“九爷、秋山太君!”孟铁山定睛一看,不由惊呼道。
“还秋山太君?你咋不叫小鬼子爹呢?你这个和小鬼子狼狈为奸、背弃祖宗得缺德玩意,简直百死难赎,你说我能饶过你吗?”
“哈哈哈…”孟铁山不怕反笑,讥诮道:“我死了你也不好过,你竟然敢杀东洋人,就等着官府和东洋人的报复吧?我不过是早走一步而已,我会在阴间等着你!”
“哈哈…,又有谁知道是我杀的小鬼子呢?他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想找人都没地儿找去!不信,你看!”
任自强得意一笑,又当着他面玩了一手大变死人、神乎其神的把戏。
这回孟铁山不得意了,一时浑身发抖惊骇莫名:“你…你是人是鬼?”
“嘿嘿,看在你要死的份上,实话告诉你,我是阎王爷殿前的勾魂使者。”
任自强突然间兴起了恶趣味,决定好好折磨一下这个缺德冒烟的玩意,要让
他怕,而且是怕到骨子里那种怕。
“呵呵,你不是还想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吗?有我在你觉得这事可能
吗?等你到了阴间,我会让你尝遍十八层地狱的苦,再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要不说这招对孟铁山这类的大老粗最管用呢?他们不怕活着杀人放火,死到临头也可以引颈就戮,唯独怕死后魂魄得不到所谓公正待遇。
果不其然,孟铁山这回再不硬气了,生生吓破胆,疯了般求饶。
“哈哈哈……晚了!”任自强看到孟铁山被他得诛心之语吓得肝胆俱裂,感到无比畅快和惬意。
恶人还需恶人磨,对付这些罪大恶极、人性泯灭之徒,任自强恨不得对他们千刀万剐才解恨。
再说了,他们现在都跟小鬼子混,等过两年岂不是妥妥的一群汉奸!所以除恶务尽,怎么折磨他们都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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