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县令琢磨着不如先让徐琛跟楚锦儿回去时,一名衙役急匆匆的奔了进来,“大人,张申跑了。”
张申就是那个杀了许况的衙役。
“废物!”提到这个,县令一阵心塞,出了事后,余下那几名衙役只顾着将许况抬去看大夫,忘了要拿住张申,等再去寻人,张申早跑了没踪迹。
“城内可都搜过了?”县令不悦地问。
“回大人,都搜过了,城门口的兄弟说张申在一个时辰前就跑了,他还说是奉了大人的命出去办事。”那衙役小心翼翼地回道。
一个时辰足够跑出去几十里了。
县城外头四面是路,他们去哪寻?
若是寻不到张申,姑母定要跟他闹,县令一阵头疼。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县令还未吩咐下去,外头便传来一阵哭喊声。
许况的母亲跟几名妻妾哭着闯了进来。
“儿啊!”许母哭嚎声极刺耳,人还在门口,哭声已经断断续续传入了大堂,不多会儿,两名妇人搀扶着一个老太太进了门,“我可怜的儿啊!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那几个妇人也捂着脸,呜呜的哭。
县令头更疼了。
“姑母怎么来了?”县令起身,他走到许母面前,亲自扶着许母,让人端来椅子,扶着许母坐下,“这么晚了,姑母要小心身子。”
按说许母也不过是县令的姑母,县令无需这般小心在乎,只是许县令少时在许母膝下长大的,他对许母不免就多了一些纵容跟尊敬。
“我儿都没了命,我还要什么身子?让我儿直接带我走吧。”许母当年招的是上门女婿,是以,生的儿子都跟许母姓,许况自是要为许家传宗接代的,在徐母看来,许况跟许县令就是亲兄弟,她死死抓着县令的手,“昌儿,你定要为我儿报仇啊!我儿死的冤哪!”
在得知许况丢了性命那一刻,许母直接晕了过去,等醒来后便迫不及待地往县衙赶。
“姑母放心,儿子已派人去抓了。”许县令拍拍许母的手,安慰。
“还没抓着?”许母焦急地喊,“都这么久了,怎地还没抓到?昌儿啊,你可得抓紧,我儿可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没了。”
站在许母身后的是许况的夫人,她从进门就不止一回瞄过楚锦儿,自是看清了楚锦儿的脸,许夫人最恨的就是长得好看的姑娘,她扯了扯许母的袖子,说:“母亲,夫君是不是因她才出事的?”
许夫人直指楚锦儿。
许母这才抬头,朝楚锦儿看去。
这一看,许母便怒火中烧。
她甩开县令的手,冲着楚锦儿就喊,“是不是你这个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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