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景不回家后,她就搬到了鳄鱼家中,就这样两个人过起了短暂但幸福的二人世界。
陈景每天上午睡个大懒觉,醒来就开始刷剧,午饭也不吃,到了下午出去逛逛街,回家的途中再顺便买点菜回来当现学现卖的小厨娘,虽然不是咸了就是糊了,可两个人还是吃的乐乐呵呵的。
鳄鱼呢,白天还得去上班,他每天早上都轻轻地奉上自己的早安吻后静悄悄地离开去上班,一有时间就发消息给陈景,两个人商量着晚上要吃什么呀,玩什么呀,把小日子安排地满满当当的。
这不今天就是除夕之夜了,鳄鱼今天下午下班会早一些,明天春节也可以休息不用去公司忙碌了,所以他们相约今天晚上要做点美味的大餐,好好享受一下。
下午鳄鱼冲着陈景夸下海口:“你下午买点海鲜吧,我们吃海鲜。”陈景哪里会做这么复杂的菜啊,连连拒绝着:“不要,我这炒菜都那么难以下咽,哪里做得了海鲜啊,换个其他我能勉强驾驭的吧,啊?”
鳄鱼听了“噗嗤”一笑,耐心地解释着:“知道你笨,今天我做啊,犒劳一下你这么多天做美食给我吃啊。”“顺便祝贺一下吃了这么久你做的饭以后,我们还健在,哈哈哈哈……”他又补充道,还发出了豪放的笑声。
听的陈景气鼓鼓地挂断了电话,跑去买了好多海鲜,又是鱼,又是虾,又是螃蟹,又是生蚝的,不是为了吃,就是为了等鳄鱼回来做,哈哈,她也为自己这“高超”的计谋而独自窃喜着。
“咣当”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你回来啦!”陈景腾地一下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就向门口奔去!
果然是鳄鱼,陈景兴冲冲地跑过去,拉起鳄鱼的手就往厨房拽,指着满满四个盆子的海鲜,得意地笑着。她赤裸裸地挑衅着鳄鱼:“怎么样,这么多,你可都得做好了啊,今天的晚饭就靠你了!”说完又别有韵味地喊了声:“大厨……”
鳄鱼一听就知道她在讽刺自己,也不屑一顾,冲她脑门轻轻地弹了个脑瓜崩,自信地打起了赌:“您,乖乖地去沙发上看电视,打游戏,干什么都行,就是别来打扰我,一会等着吃就行了,啊!”
说着把她身子一转,向沙发推去。顺便还把手机扔给了陈景,嘱咐着:“把我的手机充上电啊!”“哦,知道了,等你哦!”
陈景一边给鳄鱼充电,一边应和着,然后乖乖地刷剧去了。
鳄鱼在厨房里忙碌着,其实他也从来没有下过厨。没成家之前有他妈妈做饭,成家后有他老婆下厨,所以他从小连厨房都没进过,饭都没有焖过,更别提做海鲜了。
可是他想在除夕之夜,为陈景下一次厨,做一顿饭,把他的厨房处女秀献给她,除了婚姻,他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献给陈景。
今天鳄鱼已经百度了一下午海鲜的做法,A4纸上写了满满的笔记,刷洗,冷水下锅热水下锅,煮多久,蒜蓉怎么做等等各种能想到的问题都查了个遍,记了个全。
现在的他在厨房,把纸摊开放在菜板旁。一步一步照做着,蒸煮炒都简单得很。
只是厨房小白不知道从哪条信息搜到的,说生蚝生的时候就把蒜蓉放上再去蒸熟会更入味,于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撬生蚝的工作中。
他左手拿着生蚝,右手拿着小刀,仔细地寻找着裂缝,用力一翘,谁成想,壳没撬开,刀反而掉了一小块。
鳄鱼无奈地叹着气。
这一幕让正在沙发上偷瞟的陈景看到了,一个没忍住“哈哈哈”地笑出声来,“你到底行不行啊!”她无情地嘲笑着。
“你不要高兴太早,一个小时以内保证你吃得到!”鳄鱼坚决不放弃。又拿起小刀插进缝里继续撬动着。
“啊!”鳄鱼没忍住喊了出来。陈景听到声音紧张坏了,赶紧冲进厨房,一看生蚝的壳是开了,可鳄鱼的手指头也被刀子划破了。
她现在可不想开玩笑了,赶紧把鳄鱼拉出厨房,翻箱倒柜地找着创可贴,一边找一边自责着:“早知道我买的时候就让他给我收拾好了,都怪我,光想看你出丑逗逗你了……”
鳄鱼听出了陈景的内疚,赶紧靠近她,想搂着又怕弄到陈景身上血,只好贴在她的身后,用脸蹭了蹭她那都急红了的小脸蛋,反而哄起了她:“好了,没事,男子汉,谁还不受点伤了,不怪你啊……”
陈景听了他的话,心里好受多了。弱弱地“嗯”了一声继续找创可贴了。
“叮铃铃……”鳄鱼的手机突然响了,陈景想到他的手不方便,顺势就拿起了鳄鱼的手机。
“家”字赫然地显示在屏幕上,陈景也没多想,就把手机在鳄鱼眼前晃了晃,说着:“你家打来的电话,是你妈吧?”“要接吗?要不要帮你接通,给你拿着你说话啊?”陈景热情地问着,这样子着实有些傻气!
鳄鱼一听内心可不淡定了,这大晚上的她怎么打电话来了?
最近陈景在家住的日子里,鳄鱼一直都是在公司就和老婆通完电话的,说是和老婆通电话,其实也就是和孩子聊会天,毕竟是小孩嘛,尤其是女儿,那简直就是爸爸的小情人,天天想念不断。
今天也通过电话了啊?怎么晚上还打来?这可不能让陈景知道啊!他在心里碎碎念着。
他赶紧拒绝着:“没事,他们在家呢能有什么事,估计就是看我自己过除夕,有没有吃饭吧。”
“你先帮我把创可贴贴上吧,一会我给他们回过去。”他把创可贴递到了陈景手里,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也行!”陈景接过创可贴,小心翼翼地给鳄鱼贴上,看他手心还有血,又急忙拿来湿巾给他小心擦拭着,终于干净了。
陈景看着鳄鱼手指头有好几条隐约可见的浅浅的小裂缝,心疼极了。“你疼不疼啊?”陈景关心地问着,又好像根本没想听到答案似的捧过鳄鱼的手,就放在嘴边温柔亲吻着。
鳄鱼被她吻得心都要化了呢,根本顾不得说话……
就这样电话的事情都被他忘得干干净净。
鳄鱼的手被陈景的嘴巴侵占着,心里也跟着痒痒的,正准备俯首亲吻陈景呢,手机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鳄鱼一看床上的手机,心里有些慌张,这怎么还是家啊?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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