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行,一会儿回去了你拿给我爹去。”石新玉顿了顿,没等再次开口,得了陈雁秋的问:
“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啊?非要把我叫出来,还避开你爹。”
“嗯……是有点事要说,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怎么,你也喜欢清悦,要让我做媒?”
没想到陈雁秋会说这样直白的话,而且和石新玉心里想要说的事并不是同一个,这话让石新玉差点被口水呛到,霎时间竟也泛起脸红。
迅速向旁边一瞥,见陈雁秋并没有在看自己,石新玉这才有了一丝保留颜面的庆幸,讪讪一笑,道:
“你怎么会说这种事呢,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再说了,这个……哎呀算了,我还是跟你说吧……就是,就是跟你说我打算说的事……本来不打算说,但是要说……怕人家说你……”
石新玉语无伦次,惹得陈雁秋“噗嗤”一笑,转头看了看石新玉不自在的神情,略撇了撇嘴便仍目视前方了。
“那你说,你要说的是什么事。”
石新玉吸了吸鼻子,咽了咽口水,道:“这次去山泉村也好,回乐民也罢,都是我驾车,你和我父亲坐在车内。”
“这话是……什么意思?”陈雁秋缩着眼睛,“有什么问题吗?不然呢?我也不会开……我也不会驾车赶马啊。你爹?你爹不是也不会赶马吗?”
“我的意思是……”石新玉吞吞吐吐的,“我的意思是别人会说闲话。”
“闲话?”陈雁秋觉得可笑,“你的意思是,别人会说我和你爹的闲话?有毛病吧他们!简直可笑死了!”
“就是……”石新玉捏着缰绳挠了挠头,“哎呀,怎么跟你解释呢,你们不像是有亲缘关系的,是毫无关系,而且是长辈和晚辈,所以是不能这样坐在同一个马车厢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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