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美人说木银。
“哈哈…”,大丫捧腹大笑。
待她笑完,无错继续说:“有一次,我爸做了包子,让我给司马老师带了一饭盒。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边吃边做了一首诗,题目是《冬日湿冷咏包子》”。
菜饭荤素兼有,
白胖大包样丑。
腾腾热气和暖,
绕梁生香适口。
“嗨,别说,真挺适合包子的。第一句是说包子营养全,样丑,是说你爸做的包子不太好看吧”?大丫问。
“我没觉得。我妈说包子褶又大又深”,无错说。
“你肯定也喜欢包子吧”?想起大丫小时候在东北呆过,我猜她一定喜欢,而且会做。
“喜欢。包子也分地方,有的地方这样,有的地方那样。我是南北包子通吃…”。
大丫开始讲各地包子的特点。聊天就这么神奇,不知道为何,聊着聊着聊上了包子,已经忘了一开始聊的话题。
我出去到北边湖边洗手,将垃圾倒进湖里,慢慢悠悠转回来时,大丫正在给无错讲各地的馒头特点。看我坐下准备烤鱼,大丫感慨:“唉,真的想吃烤馒头片了”。
“呵呵”,我笑,忽然想起刚才聊的不是诗句吗,大丫曾经说过她语文好,应该也写过诗什么的,于是问她:“大丫,你写过诗没有”?
“我哪能写,那都是大文学家的事”。
“我们说写诗,都是打油诗,不和牛人比,自己高兴就行”。
“写过”。
“印象最深的”。我说。
“
风吹波纹走,
相思不见久。
杯酒莫淹留,
共折岸上柳。”
大丫说完,看着墙壁发呆,似乎回忆什么。
“听起来,挺有故事”。我调侃道。
“是的。当年我老公出去办事,好几天没回家,我们那时候刚结婚不久。等他回来后,没住几天,又要出去。当时他有点不愿意出去,我就随口做了这首诗、打油诗。想不到,他那次出去,再也没回来…”。
“嗯…对不起、对不起…”,我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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