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李月浓凝眉,满是疑惑地看向宁远书。
宁远书见到李月浓并没有吃亏,这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说道:“我方才看见了宁玉堂的人朝南边跑了过去,想着应是有人给他们指路,南城前些日子封了路,现在没有人能从南边出城,便想着是你指的路。”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宁玉堂,“你现在要作何打算?该不会是要……”
宁远书以为李月浓动了杀心,心下不由为了她担忧了起来。
“呵呵。”李月浓忽然笑了,“放心好了,我可不会蠢到为了一个纨绔的二世祖,赔上我自己的性命。”
宁远书颔了颔首,“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李月浓勾起了嘴角,坏坏地笑了笑,“我打算扒光他的衣服,挂在城门楼上,供镇上民众们瞻仰。”
宁远书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这样的鬼主意,也就只有你能想得出来。”
他侧目看向了身后的三宝,吩咐道:“去把双喜他们几个找来,先把宁玉堂带走。”他又看向了李月浓,继续说道:“用不了多久,宁玉堂的人就会发现被你诓了,他们很快就会找过来,这里离我的一处雅斋并不远,暂时先把人放到我那里去。”
不多时,三宝就找来了双喜他们几人,大家伙齐力将宁玉堂抬出了小巷子,此时天色已晚,再加上,今天宁玉堂闹了这么一出,街道上并没有行人,这也方便了他们行事。
宁远书的雅斋就在附近,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宁玉堂就被抬到了雅斋中。
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宁玉堂似乎有了要清醒的迹象,李月浓从荷包当中拿出了一颗丸药,俯身蹲在了宁玉堂的面前,用力地掰开了他的嘴巴,直接将药丸塞了进去。
宁玉堂眼皮子动了动,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脑袋忽然一软,倒向了一侧。
宁远书微蹙着眉头,对李月浓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这是我特制的迷药,服用之后,不睡上个两天两夜是不会醒过来的。”李月浓拍了拍手,似乎觉得碰到了宁玉堂的脸都是一件晦气事。
随即,李月浓把双喜叫到了身边,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双喜按照李月浓的吩咐买来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物件儿。
李月浓找了一间空置的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两个时辰,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天色渐晚,外面黑起来的时候,李月浓让双喜扒光了宁玉堂身上的衣裳,然后用麻袋将他套了起来。
趁着天黑好办事,李月浓推着宁远书的轮椅,双喜、三宝等人抬上了宁玉堂,走出了雅斋,他们另辟蹊径,寻了一条没有人的小路,来到了城门楼前。
宁远书看着极高的城门,扭过头去看李月浓,“你打算怎么把他弄上去?”
“这个简单。”李月浓从身上背着的小布包里拿出了绳索。
宁远书挑了一下眉,“你这几个时辰都在弄这些东西?"
“嘿嘿。”李月浓坏笑,“你可别小看我做的滑索,把他吊起来可是轻而易举的。”
她告诉双喜等人如何去做。
双喜按照李月浓的指示,将滑索固定在城门口的石狮子上,另外一段用绳索固定在宁玉堂的手腕上,然后几个人合力拉动绳索,随着滑索的转动,麻绳竟一点点的将宁玉堂吊向半空,直到将他整个悬挂在城门楼上。
“哎呦,差点忘记了。”
李月浓一拍自己的脑门,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赶忙从自己的布包中拿出了一卷白布,上面赫然写着“我是混蛋,我有罪”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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