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价值200万的羊脂玉,你说扔就扔了?”
“姐姐只是——唉,真是被你气死了,快跟我下去看看,别被人捡走了!”
宋雅舒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心疼的要命。
她抓着黄贺的手腕就朝门口走。
黄贺微微用力,宋雅舒就像乳燕投怀般被他拉到了怀里。
“姐姐,如果能找回来,你还会把它给我吗?”
宋雅舒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还有脸说呢,如果能找回来,姐姐就要了,你这狗东西,太糟践东西了!”
宋雅舒惦记着那块羊脂玉,根本没发现黄贺的嘴角藏着的笑意。
“你看,这是什么?”
黄贺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羊脂玉,在宋雅舒面前晃了晃。
“羊脂玉?怎么,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到你把它扔了的!”
宋雅舒一把将羊脂玉抢过去,仔细端详,发现的确是刚才的那块。
“我扔的是袋子,羊脂玉早就被我取下来了。”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宋雅舒比黄贺矮了整整一个头。
从黄贺的角度看去,宋雅舒脖子下面的吊带真丝因为刚才的跑动,有些偏离位置。
给黄贺的感觉,就是峰峦起伏,深不见底。
黄贺:如果陷进去,恐怕要迷路的。
“臭弟弟,就知道吓姐姐。”宋雅舒将羊脂玉捧在胸口,雪白的肌肤和羊脂白玉交相辉映,一时间,黄贺也不知道自己是看玉,还是看咳咳咳。
“姐姐,羊脂白玉虽然难得,终究不过是一物件。”
“但是姐姐在我的心里,比一万块羊脂白玉还要珍贵,所以姐姐就不要推辞了。”
“就当是弟弟给姐姐的信物,好嘛?”
黄贺这次学乖了,眼神中满是诚恳,就跟那羊脂玉一样,不含一丝杂质。
宋雅舒感动的眼眶泛红。
她姐妹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吃了不少的苦,一直想要个弟弟。
奈何国策当头。
宋雅舒的这个愿望破灭。
“弟弟,这块玉姐姐收下了,不过姐姐不能白要你的东西,你跟我过来。”
宋雅舒抓着黄贺的手来到卧室。
黄贺顿时兴奋起来了,这就成功了?
黄贺:不会吧,不会吧,姐姐这么的迫不及待?一块羊脂玉就把美女搞定了?
黄贺为了打动宋雅舒的芳心,还准备了不少攒劲的节目。
没想到还没用力,宋雅舒就投降了。
“姐姐,你要给我看什么呀?”
黄贺兴奋地已经开始撬棍了,屁颠屁颠的跟着宋雅舒的背后,眼睛死死的盯着宋雅舒行进中款摆的腰肢。
“秦风那小子说的果然没错,破了身的女人,走路的时候,腰是随着屁股摆的。”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摩擦摩擦,摩擦摩擦——
“哎呦——”
“哎呦——”
两个人同时低呼,原来是黄贺一个没刹住,撞在了宋雅舒的后背上。
“姐,对不起,我撞疼你了吧?”黄贺回味着刚刚跟宋雅舒翘豚的接触,紧张道。
宋雅舒白了他一眼,揉了揉屁股道:“你是不是在裤子里揣了棍子?”
棍子?
黄贺人都傻了。
这也是能说的吗?
“呃,可能是手机,现在这些手机,体积太大了,一点也不方便。”黄贺睁眼说瞎话,伸手把口袋里的东西摆正位置。
宋雅舒啐了他一口,径直在床边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丝织的乳白吊带裙,完美的贴合,呈现出一副千里江山图。
黄贺现在就想浏览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
如果有机会,黄贺甚至想在大江大河里尽情的畅游,去领略那山的高峰,海的深邃。
晚八点半。
宋雅舒的卧室。
黄贺打量着房间的摆设,紫檀木的床头柜,红酸枝的木床,甚至就连梳妆台,也是用黄花梨打造的,可见宋雅舒对这些木质家具真是爱到了骨子里。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高档家具的清香。
现在许多人认为,甲醛等有害气体,都是因为木质家具使用的太多,其实这是一个误区。
想一想,木头是大自然生产的,原生态、无污染、绿色的植物。
木头本身没有危害,有危害的是现代工艺,他们没有耐心打造精品家具。
就用低劣的黏合剂、胶水,将大量的三合板、碎木拼凑而成的家具推向市场。
正所谓,一分价钱一份货。
普通百姓,想要花少量的钱,享受高档的服务,纯属自欺欺人。
黄贺的目光随意的扫着,在大床的上方,挂着一张巨大的结婚照。
照片上正是一身旗袍、凤冠霞帔的宋雅舒,旁边的那位衣冠禽兽,自然就是车哲。
黄贺盯着笑的非常开心的车哲,咬着后槽牙道:“放心,绿帽子虽然会缺席,但永远不会迟到!”
“车哲,我要送你一顶原谅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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