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出发,走水路赶着大早上来到四柳村的两名东临县捕快,一上岸就发现这村子一点人气都没有,安静得好像一个死村。
跟着捕快来的还有个沈氏家丁,正是被祁可飞刀砍伤大腿的那个二管事,他拖着伤腿拄着拐,艰难地从跳板上走下来。
“这真是四柳村?你不是说有人的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一个捕快嫌弃地看着一瘸一拐的沈家管事走过来。
“这时间村民都上山砍柴啊挖野菜去了,不到中午不下来。”
“那个来抢庄子的祁姓女子呢?”
“她应该是在庄子里吧,如果不在,那就只有等村民回来才能打听了。”
“真麻烦。”另个捕快推了这管事一把,“前面带路,去庄子看看。”
管事被推了一个趔趄,生气也不敢回嘴,低头在前面带路。
本想是从大门进,但两个捕快都不愿绕远路,看到有段破墙,直接跳墙进去,二管事拖着一条伤腿费了好大力气才翻进去,在落地的同时感到伤口一疼,感觉顿时不太好,再走起路来,那条伤腿瘸得更厉害了。
“你怎动作这么慢?往哪里走?”
“只能一间间找,如果她真住在这里,肯定是从我们当时住的屋子中挑一间。”
“带路。”
二管事带着两个捕快,极凶狠地一间屋一间屋地搜,碰到有关上门的屋子都不用手推,直接上脚踹,踹得砰砰作响。
专心写字的祁可一直用灵境的空间覆盖监视着官差的行踪,知道他们正在搜宅子,她镇定地装聋子,等着他们搜到自己这间屋来。
砰的一声,祁可的房门被大力踹开。
“就是她!”站在官差身后的二管事尖叫,激动得脖子上青筋都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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