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可好似因踹门的动静而受到了惊吓,肩膀一抖停下写字的手,抬起脸看向门口,然后搁下笔站起身。
“你们是谁?”
“东临县衙捕快,你是姓祁的?说是这庄子的主人?”两个官差一脸凶狠,平时这脸色专门吓唬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谁看了都怕。
“是我,二位差爷,大老远过来一路辛苦了,有事好说,别踹门,吓着小女子。”祁可压根没理会他们的脸色,她拉开桌子抽屉,拿出个京城风格的小荷包递了过去,“看差爷鞋面痕迹,想必是走水路,水路凉,请差爷喝杯酒暖暖身子。”
<b/> 一个捕快接过荷包,入手的分量让他脸色收敛了几分,少说有二两,他的同伴看在眼里,也缓了脸色和语气。
“你被县里大户沈氏告了,说你谋害人命,假冒主人伪造地契强抢民宅,随我们到县里走一趟吧。”
“行啊,这宅子的归属谁是真正的主人,我相信县尊大人一定能明辨是非公正决断。”
祁可这是摆明了暗示如果没得到公平判决就是县太爷断案不公。
“县太爷定然是公正严明的。”
“走吧,船在河滩上等着,赶一赶路,下午就到县里了。”
“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就不给你上那一套家伙什了。”
“差爷放心,我从京城过来,到了水上就是个旱鸭子,让我乘船,我还怕晕吐呢。”
“那一会儿让你坐船尾。”官差收了那么重的荷包,好说话的很。
“多谢差爷,我去到县里要带什么东西吗?”
“换洗衣裳,户帖和地契。”
“好,容我收拾一下,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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