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念念有词,放下酒碗,手在姜景铄头往脚赶,一连念了好几遍,她才停下,长呼口气道:“待会我给写个拘魂码,烧三晚就可以了。”
“谢谢包婶儿。”杨树苗递给她三十文钱,她笑笑收下揣进怀里。
杨树苗问:“撞了啥?”
“被小动物吓到而已。”包婶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红布包,打开拿出一只毛笔,还有朱砂放在桌上,凝神静气。
杨树苗还想问是什么动物,包婶儿抬手阻止了她的话,拿起毛笔蘸了朱砂在三张黄色的纸上写着不知名的符号。
看得姜澜清一愣一愣的,心中怀疑这管不管用,但她现在是病急乱投医,这东西弄不坏人,信信无妨。
写完拘魂码,包婶儿叮嘱道:“你晚上在孩子头上放个碗,点燃拘魂码一口气说七声,让他回来陪你睡觉,连烧三晚,三张拘魂码烧完再找个干净的树倒在下面。”
“记下了。”姜澜清接过写着朱砂的符咒,放在床头。
包婶儿见天又开始阴暗起来,担心再下雨,便告辞回去。
送走包婶儿,姜澜清怀疑地问杨树苗:“这东西管用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杨树苗神秘一笑。
“那还用请大夫吗?”姜澜清感觉现在什么都不懂了,变成一个不懂就问的好学生。
“虚病好了,就不膈应实病治疗了,待会看看铄儿还会不会发烧,发烧你自己就能医治。”杨树苗这才有时间清理身上的泥巴。
姜澜清这里没有她穿的衣裳,她说回去再换,自己去矮棚里烧了热水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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