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杨树林从镇上背来一名五十来岁的老大夫,给姜景铄号完脉,和姜澜清说的情况一样,给开了镇惊安魂的药,又让杨树林送他回去,顺便取药。
杨树苗对她哥交代,让他早去早回,要不河水涨了就得耽搁姜景铄的病情。
一旦涨河水,两三天才能褪去。
杨树林在杨树苗再三叮嘱中背走了老大夫。
杨树苗留下陪着姜澜清,眼见天快黑了,姜澜清还没有做饭的样子,杨树苗只好自己去做饭。
姜澜清见儿子脸色好看了不少,也不再发烧,才放下心来,听到厨房里有响动,才惊觉已经天黑。
赶忙去了厨房,杨树苗已经快把饭做好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好在杨树苗根本不在意,安慰她宽心一些,会没事的。
还笑话她,以前姜景铄生病一点不在乎,现在也太紧张了。
如果不是怕被当成妖怪,她真想吼一嗓子,她不是原身好不好。
做好饭,姜景铄还睡着,这是正常现象,惊吓过度的人总是睡不够。
两人吃了饭,收拾干净碗筷,天已经晚了,大约七八点样子,天还下着雨,杨树林还没回来。
姜澜清学着包婶儿说的样子,拿了一只碗放在姜景铄头上方,点了一张拘魂码,嘴里连着念了七声:“铄儿,回来和娘睡觉了。”
烧完拘魂码,床不够宽,打了地铺,杨树苗把满是泥土的外衫脱下来洗干净晾好。
两个人躺着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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