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清走近床前,只见他墨发披散在枕头上,一张苍白的脸上有多处淤伤,嘴唇干裂毫无血色,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你说他会是什么人啊?会不会是他的朋友?”杨树苗贴近她耳边低声问。
姜澜清无语,她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将姜景铄递给杨树苗,执起男子的手为他号脉。
等姜澜清放下男子的手,杨树苗有些紧张,还带有几分关心地问道:“他怎么样?”
“除了一些皮外伤之外还有点内伤。”姜澜清不由地想起昨夜那名男子身上也有几处鲜血,这人和那名男子有没有关联,若是有关联,他们是友还是敌?
〸抬眼看到一脸紧张的杨树苗,姜澜清挑眉:“你就不怕他是你救命恩人的敌人?”
“啊!那怎么办?我看你还是别救他了。”杨树苗可不希望恩人的敌人活着,但又怕是恩人朋友,这可叫人难做,心里拿不定主意,只能问姜澜清:“那怎么办?救还是不救?”
看她如此矛盾,姜澜清觉得好笑:“救,当然救,在医者眼里,没有好人坏人之分,也没有贫穷贵贱之分。”
“好吧!你又发挥你的善心了。”杨树苗也想通了,若是眼前的男子是那人的朋友,这是天大的好事,若是不是,那也无所谓,就当是做回好事。
就在这时,杨树林端着热水进来,姜澜清问:“杨大哥,你在哪里把他背回来的?”
“山里。”杨树林湿了脸巾,为男子擦拭手脸上的泥土,一边说道:“本来我是发现不了他的,后来听到林子里有熊叫,我赶过去正好看到一只熊在围着他,便把他从熊的嘴里把他救下来了。”
姜澜清莫名想起曾经救过那头熊,这人身上的伤绝对不是被熊弄的,她也不想解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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