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王倩哭着跺脚,“我死也不会嫁到你们陈家!你们太欺负人了。”
江拾月适时开口:“王倩,你那条裙子什么样?是不是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
王倩抽噎着点头:“对。”
“衣服确实是我的。之前在火车上出了点事故之后就找不到了。我以为是丢了没想到……”
江拾月话没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不是丢了是被人偷了。
江拾月跟王倩互相不认识。
只有赵彩凤跟江拾月同坐过一辆火车。
是她偷的。
见真相大白,刘建平嘱咐王倩回家拿上裙子到派出所找他,然后让赵彩凤跟他去派出所验伤,做笔录,以及处理她这些问题。
赵彩凤不肯,过了这半天,她身上早就不疼了,根本验不出什么伤。
一哭二闹三上吊。
只是平日里玩多的把戏,这种时候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赵彩凤最后是被刘建平强行铐走的。
临走时,赵彩凤茫然地望着陈家栋,“家栋,到底为什么?以前你不这样的。是不是江拾月教坏你的?”
“娘。这个世界上你对我最好,但也不是其他人教我的就是不好的东西。”陈家栋道,“我已经二十岁出头,能分得清对错。”
“江拾月!你教唆我儿子跟我过不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江拾月什么都没说,只朝她挥了挥手。
赵彩凤的行为不至于构成什么大罪,更多的是道德层面的问题。
陈山林和陈家栋跟着刘建平一起去招待所,他们作为家属得去签字保人。
围观群众吃够瓜心满意足地离开。
李春天拉着江拾月往新房里走,“陈家栋真是你教的?你怎么做到的?”
她没忘记第一次到陈家时,陈家栋还是个一口一句“我娘……”的巨婴。
“我又不是他爹娘,哪轮的到我教他?我只是给他普及了下什么叫上门女婿。让他想象一下以他娘的性格和同样骄纵的王倩当婆媳生活在一起的画面,问他到时候站在哪边?”江拾月云淡风轻道。
事实上就是一个妈和媳妇儿掉进水里救谁的无解问题。
还有已婚男士最常经历的难题:妈妈和媳妇儿打架他帮谁?
“就这么简单?”李春天不信,“陈家栋可不是个目光那么长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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