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却愁眉苦脸道:“计策虽有,可黄老将军要留守西陵,这得力干将一时到哪里去寻呀!若是高宠将军或者秦良玉将军在此就好了!”
袁耀暮然醒悟,这是在给程咬金下套呀!
袁耀一脸焦虑不安的说道:“这该如何是好,军师,不如派秦邦屏去。”
“非上上之选,此计需要一得力干将不可。”
程咬金昂首挺胸,嚷声道:“军师,你怎么忘记俺了,俺程咬金就是主公帐下最得力的干将。”
“你……,你行嘛?此去凶险万分,且事关重大,可马虎不得半点。”
李勣质疑道。
程咬金大声回道:“俺行,除了识文断字,俺程咬金啥都会。”
“可敢立下军令状?”
袁耀也一本正经地道:“咬金,兹事体大,你可不能逞能呀!”
程咬金急声呼道:“主公,你就让俺去,俺这便立下军令状。”
“来人,拿笔墨!”
李勣亲自草拟了一封军令状,上面言辞凿凿,若是任务失败,甘愿受罚,一个月内点酒不沾,片肉不吃。
这对于程咬金来说,可比杀头大罪还难受。
袁耀手捧军令状,一脸得意道:“军师,快下令吧!”
李勣这才正色道:“程咬金听令,着你带领五十精兵,裹挟城中百姓出城,摆出西攻安陆县的架势,沿途可以敲锣打鼓,一定要把声势造大,往安陆县城激进,待到了安陆县界,变换江夏兵服侍,昼夜赶路回寻阳,不得有误!”
“五十人?军师,这人是不是太少了!”
程咬金立马回应道。
袁耀板着一张脸,冷声道:“怎么?嫌弃人少?如今几百人驻守西陵城,本就人员紧张,还要面对黄祖的贼军围攻,已然自身难保。”
“咬金,本州牧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你身上,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呀!”
程咬金血性方刚,大声回道:“俺程咬金定不会辜负主公托付。”
屋外,悄然传来脚步声,袁耀正声一喝,大声传令道:“程咬金听令,连夜出发,大军起兵攻打安陆县,不得有误!”
“军师李勣继续留守西陵,仍旧布下疑兵,“悬羊击鼓、饿马嘶草”之计,可继续效仿。”
众将一一领命而去,不巧的是,屋内的谈话,被袁耀叫过来端茶送水的黄射,听得明明白白。
又是月黑风高夜,程咬金率50人挟裹百姓去了安陆县,裹挟数百百姓往安陆县而去,西陵南门大开,宛如一座空城。
黄射等人是最后一批离开的,在几十名庐江兵的押解下趁着夜色向西方急急而去。
许是为了加快行军速度,袁耀特意安排了一匹马给黄射骑乘,那知行走到半道,托运钱财的马车突然发狂,扯断马绳,到处乱窜,扰乱了整个行军的阵型。
在一片混乱中,黄射悄悄的跳下战马,把头埋在草丛中,蒙混了过去,一直待大军远去,这才急忙起身往鄂县方向赶。
想想这些日子受的苦,真他娘的不是人过的日子,一定要尽早把消息传给父亲大人,定要将袁耀小儿剉骨扬灰,方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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