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大好听啊!”梧桐树不是很开心的摇了摇枝叶,说道。
“挺好听啊!”少年说。
“可是星月说过,沙雕是一种呆头呆脑的生物,而且我是一棵树,能不能给我起个温婉点的名字?”梧桐树说。
“要么就……姓桐,嗯……有一种植物,叫幸运草,在我们那里,这东西叫苜蓿,有药用价值,我们经常用它来救死扶伤,要不你就叫桐苜吧。”
“梧桐遍地,救死扶伤,悬壶济世,仁树仁心!”少年很是得意的说。
“桐苜……桐牧!”
“仁树仁心确是不错,可星月说过,医人不如医世,医一人不如医天下,还是叫桐牧把,放牧的牧,放牧天下,掌牧六道轮回,才是星月最喜欢的!”老树幽幽自语。
“医一人不如医天下,口气不小;掌牧六道轮回,你的口气更大。”少年笑道。
“那是自然,星月也会画画,据说画的也不错,我的一切,都是他教我的!”老树自豪的说道。
如今的树海,变成了一片沙海,阳光直射大地,两人一树艰难的向前走去。
终于,几个时辰后,他们看到了浓密的森林。
“小糖糖,前面有个小池塘……”老树用枝条指了一个方向。
有了林木,就有了凉意,加上这里距离魔教重地很近,阴气极重。一层层浑浊飘渺的雾气,腾空而起,白茫茫一片,很干净。
一切看起来极不真实,汤滕僵一脸舒服的走了过来,看起来是喝了不少水。
“不许叫我小糖糖,我是汤滕僵!”少年在桐牧的主干用力敲了一下,笑着说。
“那就叫小汤汤吧!”
“汤滕僵!”
“小汤汤有什么不好!”
“吴沙雕也很好,你怎么不用!”
“……”
树林里头不会有人打扫,落叶飘散地上,积成厚厚的一堆然后腐朽,脚踩在地上,都是一些软塌塌的稀烂湿泥,加上那些青苔,刚开始不习惯的时候,真是常常失足跌倒。
森林里头有些小兽,松鼠、兔子之类的,会冷不防地从脚边窜过,一下子就不见踪影。这些都还好,不过当蛇、蝎、蜈蚣一类的毒物,也这么刷地一下,趁雾浓从脚边擦过。
不多时,巨大祭坛由远及近映入了少年眼中。
“哇……”
少年惊呼。
“这就是你说的自伟大瞬间?”梧桐树不解的看向少年。
“不,这祭坛建筑宏伟,布局严谨,装饰也十分细腻,可只是好,称不上伟大!”少年答道。
忽然,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自祭坛之上传来。
“小友才能超众,见识深远,坛上一叙!”
少年老道相视一愣,怯怯向前。
他此来,是为了一个叫韩新怡的女人,而前方说话之人,应该就是那女人的丈夫,魔头牧星月。
此次正派与魔教大战,自己的父亲汤滕辅机以正道魁首身份领战,能来此处的人,皆有六阶以上修为,而他与这吴老道却只有二阶实力,却趁乱溜了进来。
不为别的,只为目睹那个女子。
眼前之人,眼神锋利,气势逼人,那鹰视狼顾之态,应该是那个魔头无疑。
“晚辈汤滕僵,悬心神教汤滕辅机长子,见过前辈!”少年对着眼前的中年人拱手到。
牧星月也不意外,轻轻点了点头,有些玩味的看着眼前少年,开口道:“你倒是诚实,我刚刚与你父亲打了一架,他败了……”
少年在荒丘中待了三天,自然没有父亲已经落败的消息,但他似乎并不惊讶,抬头看向眼前男子,苦笑道:
“家父志大才疏,徒言正心之道,而不足握事物之要,腐儒迂阔之人,岂有不败之理……”
“哦?看来你倒是个聪明人,若是你来指挥这一战,该当何如?”
“西借兵于盗冢,北祸乱于东海,持免死牌,深入星月总坛,手持此牌弃暗投明者,既往不咎。军心哗变后,赏分坛以重利,令您首尾无法兼顾,引蛇出洞,大战于山脉之外,谈笑间,神教灰飞烟灭。”少年自信答道。豆豆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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