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还什么都没说话呢。”徐梁不乐。
“我知道爹要说什么,手上没伤,不耽误那您给别人治病,对吧?”
徐梁双手背后,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儿子果然不白养了,还是很懂他的嘛。
“不成,这套东西的针法,手法,时间都是很讲究的。爹你没学过,体力也不允许,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好啊,想出这么个治病的法子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是不是!你就是神医,我也是你爹!你小子启蒙的那些医术也是我一点点一年年教给你的!”
徐梁气的极速喘着粗气,猛咳了几声。
“爹!”徐大郎吓得连忙去扶。
“起开!咳..咳咳咳...”
被推的踉跄几步,又马上上前去给徐梁拍扶脊背“爹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您现在...”
翻来倒去的您了半天,也没您出个所以然来。
缓过气的徐梁微微叹息“不要小看你爹,这几天的诊治,你的手法,时间,我都有很认真很仔细的看,去感受。不敢说现在就能上手治人,可再看几天,也就成了。”
您就吹吧!
徐大郎在心里疯狂撇嘴,他都学五天了!
除了他爹,她们都只肯给他治左面五间房那些轻微一些的病人。
就这样,稍微复杂一点的他还得去问胡先生呢。
他爹可好,一点都没听人提点就看几天,就敢说差不多看会了?
最后还是没能经住他爹的软磨硬泡加威胁,把人带去了病人房。
徐大郎安慰自己,万一自己不答应,他爹偷着出来碰到昔语棠师徒,那不就惨了。还是带在自己身边好了,这样只在左面四间房里走动,应该就可以避免前面那种可能了。
可惜,老天就是这样不热衷如人所愿。
徐梁出来不到一刻钟,就趁着徐大郎给人治病的空挡,溜达到了最右面的草堂。
昔语棠此时正在里面给牙牙施针。
看着这个在自家草堂里,给自己家的病人施针的蒙面小女娃,徐梁猛地眯起眼睛,暴怒的冲到昔语棠身边,一把抓住昔语棠手腕喝问“你是什么人?出现在我家里是要干嘛!谁让你对这个病人下手的?你是不是想将人治死好坏我儿名声!”
昔语棠正专注施针,忽然一痛,整个人几乎被人拽了起来。
看着朝自己狂喷口水,大声质问的人,昔语棠想都没想,几乎是下意识的一翻手腕,直接将人放倒。
转了下手腕确定没什么大概,重新跪坐会牙牙身边继续刚刚的步骤。
眼皮都没抬一下的吩咐“于帮主!将人拎到院里问问有没有人认识,若有人认识,告诉他将人看好了,不要再让我见到。若是没有,那就剁了喂狗好了。”
自从帮里其他人都离开徐家村,于平就每日都会来这里干些杂活,昔语棠使唤起他来也可谓是就轻驾熟了。
于平闪身进来,拎了人又飞快出去。
牙牙用有些糯糯的声音说道“姐姐,我认识他。”
旁边也有人尴尬的搭茬“是啊,姑娘,这是徐大郎的父亲,也是我们村子的大夫。”
“既是大夫,就更应该明白治病时不能打扰,若是因为他刚刚那针偏些,牙牙还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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