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这时候也没多想,马上依法修习,慢慢的感觉丹田中生出一股气劲,顺着海大富的指尖,缓缓流动,他以意念推动,顿时觉得气流所过之处,犹如蚂蚁爬行,痒痒的,麻麻的,好不舒服。
随着功法的运转,这种感觉慢慢的由小腹沿着左肋到达胸腔,然后顺势而下,经由右肋,归于丹田。
气流重新回归丹田,韩非缓缓收功,他仔细感应了下,发觉丹田里存了一股微弱的气劲,不是刻意打坐聚集的,而是刚才打坐后留下来的,虽然就有一丝,但还是随着他的呼吸而慢慢律动着,这让他很是欣喜。
当韩非重新睁开眼,看向身前的海大富时,发觉他额头上有层细密的汗水,呼吸也有些粗重。
想到刚才那有些冰凉的手指,不禁有些恍然,想来是对方用内力助他运功所至,心中不禁有些五味杂陈。
从思想上讲,韩非和海大富并未有丝毫仇怨,只是占据的这具身体和海大富有仇,这让他很无奈,总不能跟海大富说我已经不是原先的我了,你的眼睛也不是我弄瞎的,我们讲和吧。
既然无法善了,那就只能各凭手段了,不管怎莫说,自己都要活下去。
收敛心神,韩非从地上站起,把身前的海大富也扶起,口中轻声说道:“公公,我扶你回屋休息吧。”
“嗯,你照刚才我教你的心法打坐运功,勤加修习,当你丹田里的真气能够将运行的经脉穴道注满,达到循环不断之时,这套内功就算练成了。”海大富一边走一边说道。
“是,多些公公教导”韩非低头道谢。
把海大富送到卧室,韩非回房,在床上盘膝打坐,重新修炼起来,一连运行了几个小周天方才休息。
随后的一段时间,韩非白天办完事后,就苦练少林擒拿手,为了起到更好地锻炼效果,他还特地在四肢和腰部都绑上了沙袋负重。
晚上则是修习内功,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炼,韩非明显感觉到自身的力气大了很多,身手也变灵活了,内力渐渐地充盈起来。
从开始负重时的一套招式下来就有些气喘吁吁,到后来,慢慢的习以为常,之后就是不断地增加负重。
这几天他身上的沙袋都大到了影响招式的练习,为了不影响练习,韩非想找人弄些铅块。
可惜,他把平时一起赌钱的小太监问了个遍,都没有人能够弄到,为此,韩非用身上所有的银子,找人换成金子,做成金条绑在了身上,这才好了许多。
这段时间除了练武所花费的时间外,他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讨好康熙,连赌钱的任务都是应付了事,毕竟跟这位搞好关系,才是他以后安身立命的根本。
再者,他也需要时间来提升实力,越早和海大富翻脸,越对他不利。
然而,他这边不着急,温家兄弟这边却着急了。
这天,两兄弟在赌钱的时候找上了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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