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靓虽然生气,但起码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地了,毕竟妍蕙子还是安全的,她赶紧去通知了警方。
老民警说:“这印证了我的看法,看来昙花会、刘改天都浮出水面了。”
小民警问:“师父,既然妍蕙子没有事情,那这个案子也没啥意义了吧?咱还研究他干啥?”
老民警点上一支烟,陷入了沉思。
大老远的去上海组盲盒,真的就是这么简单?他不信。
况且,那个刚刚浮出水面的改爷,听起来也不是一点剧情都没有的角色嘛。
………………
沈阳,王大庆家。
门内是王大庆家里热闹的聊天说笑声,门外是姜行压抑的哭声。她满脸泪痕,低垂着头,身影单薄,和往日里那个叫姜行、永远自信优越的女人截然不同了。
姜奂觉得面前这个人,只是套用了姜行那副皮囊的另一个灵魂。
“姐?”他不确定地,犹豫着地唤了一声。
姜行没有应答,而是抱住了姜奂,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前。
姜奂本能地抱住姜行,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拍着,他不知道姜行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竟然会突然跑到他的面前来哭。
在他的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姜行哭。姜行是什么样的女人?要强,好胜,有野心,给他的印象,这个姐姐永远都是精明强悍充满斗志的,她不服输,不认命,无论遇到什么问题,她都会冷静地去想办法处理。他还记得小时候,他有一次考试成绩不好,不敢回家让父母签字,一个人坐在家楼道里哭。她姐见了他这个样子,说对他说:“哭有什么用,眼泪最不值钱,你从现在好好学习下次考个第一出来。谁还能说你?”
说出这番话的姜行,那时也不过才10岁的年纪。
从那时起,姜奂便觉得落泪这种有点林黛玉似的柔弱感情是与她格格不入的。然而今天,30岁的姜行就在他的面前,肩膀一耸一耸地抖着,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
屋内传来王大庆的询问声:“徒儿啊,谁,谁来了啊?”
姜奂低头看了看怀里情绪明显不稳的姜行,转头朝屋里喊道:“师傅我出去一下,朋友来找我。”
说完,他拉着姜行走出了王大庆家的老楼。
王大庆家周围有几个咖啡店,姜奂琢磨着带姜行去哪家店里坐一会的时候,走在姜奂身边的姜行抽噎了几声,开口道:“去我车里坐一会吧。”
声音虽然还带着点哭后的鼻音,但情绪似乎比刚刚平静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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