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邪,李大夫又去摸了傻大楞的脉,一样样的脉象。
李大夫走回了村长身边,站着,沉思着,观察着父子俩继续在那狂笑,此时两个人已经笑了一个时辰了,甚至出现了喘息都困难,一边笑一边哭的症状。
可能世界上最痛苦的笑,就是边哭边笑了,此时众人实在看着父子俩难受,都一起看向李大夫,期待他能赶紧给治了。
李大夫抿了抿唇,很想说这像是中毒,突然,他脑中闪过了他最唯一的弟子,凌沙。
他突然转头问大郎,“今晚,你家是谁最先发现他们俩的?”
“是我妹妹,她正好出去小解,被吓的不轻。”
一听这话,李大夫心里有了普,可他陷入了更大的疑惑中,也对凌沙第一次产生了好奇心。他此时认为,这两个之所以这样,肯定与凌沙有关。
而且,凭着他超级敏感的嗅觉,他在靠近癞头刘时,在他身上闻到了几种药材的味道和几种花香的味道。
心里有了计较的李大夫不动声色的拿出了银针,示意大郎二郎按住癞头刘,他直接下了三针在癞头刘的左胳膊少海,少府和少冲三穴处。
好在,针下去只一会,这人总算是不笑了,也不蹦跶了,嗵的一声跪在地上颤抖不已,似乎像是大病一场似的。而且还紧紧的捂着裤裆处,似尿急般状态。
“还有什么感觉?”李大夫问。
“好像总想尿尿似的,且好像没了收头一样。”说着话,癞头刘的脸色顿时一红,众人也看到了他的裤裆处湿了一大片。
癞头刘顿时羞愧的想钻到地缝里似的,眼睛不敢再抬,只死死的盯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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