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皱了皱眉,也没嫌他身上的尿骚味,赶紧再次把上了他的脉搏。
良久,放下,他的神情似诧异,似想笑,原来如此,这丫头,真是有两下子。
“挽起裤腿。”李大夫道。
癞头刘也不敢看李大夫,只蹲下,挽起了一条腿的裤腿。
李大夫蹲下,手里两根银针,先后扎入了癞头刘腿上的三阴交穴和漏谷穴。
然后,他退开,观察癞头刘的状况,好在,时候不大,癞头刘突然睁大了眼,看向了李大夫,“好像,那种无收拦的感觉消失了。”
李大夫点了点头,“那就对了。”
众人唏嘘不已,再一次见识到了李大夫的高超医术。
大郎二郎诧异的是,治尿失禁,怎么扎腿啊,好不明白,回家还得问问小妹呢!
接着,李大夫又对他儿子也如此治疗,几针下去,没一会,傻大楞不再笑了,嗵的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嚎了起来,“我不要去偷猪肉了,我不吃猪肉了,我再也不去偷猪肉了!”
傻大楞这一哭,也就顶如是父子俩招供了。
癞头刘脸色白如纸,趴跪在了地上,冲着村长磕头,“九叔,请您高抬贵手,别把我们送去衙门,我这也是没办法了,那两个小的病了,就哭着喊着想喝点肉汤,我最近手里又没钱,地里的收成也没开始卖呢,没钱给他们买肉,晚上听到村里有人从路上走过说杜老二家打了头野猪,我就想着去偷点,回去给孩子们熬点肉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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