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痕嘲讽的笑,“有区别吗?你那是学校都是我出资建的,所以,学校你不用去了!”
“什么?你建的?我还不用去了?”梦菲反问。
“当然,我认为你没有必要读书,做我的女人,比读任何大学都要重要,因为,我就可以教你所有的东西!”
他自负的话,没想到却换来她的嘲笑,“雁先生,你教我什么,教我残忍冷酷,教我面对现实?或者教我如何做一个情人?”
“你对了,这些永远都是你在学校学不到的!”雁痕笑,站起来时,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他的嗓音又暗又哑,还带着蛊惑之意,梦菲听到,没来由的,心就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
雁痕很快就离开了别墅,接下来的时间,梦菲坐在客厅里,看着鱼贯而入穿着各种制服的服务生,她整个人都懵了。
“梦姐,这些首饰是我们意大利总部的高级手工定制珠宝,雁先生让你挑你喜欢的!”
“梦姐,这批衣服全是巴黎时装周春夏季的限量款,雁先生让我们送过来的!”
“梦姐,这些高跟鞋上面的水钻及钻石都是比利时手工师傅一颗一颗的钉上去的!”
“梦姐,这些睡衣你喜欢吗?不喜欢我们可以马上换?”
甜美的女声此起彼伏,梦菲的眼睛都被这些华服珠宝晃得眼睛都开始痛了起来。
她捂着耳朵大声的叫,“够了,够了,这些我都不想要,都给我退回去!”
别墅内一下就安静下来,甚至带着诡异的味道。
“梦姐,如果这些送回去的话,你就要签单赔偿我们的损失哦!这些,雁先生了,他不负责的!”
“什么?”梦菲彻底无语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老是将他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她身上,她真的很恼火,很不爽哦!
晚上雁痕没有回来,梦菲一个人窝在房间内,没有网络,没有电话,最要命的是,雁痕送来一部手机,里面限制拨任何饶电话,只能拨他的专属号码!
这还不算,别墅外不知何时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美其名曰保护她,梦菲一看,那就是来监督她的吧!
臭雁痕,臭男人!梦菲窝在沙发上,将他骂了无数遍。
一连一个星期后,梦菲简直是在煎熬中度过的,她不知道学校怎么样,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在这里,面对华服珠宝和美食,她却只想用暗无日来形容自己的生活。
周末的晚上,梦菲简直快要逼疯了,她凭着脑中的一股热血,拨通了雁痕的电话。
“喂,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接通后,她气鼓鼓的问。
电话那端起初是沉默,过了几秒钟后才沉声反问,“想我了?”
“才不是!!!”梦菲否认。
雁痕却笑起来,听上去心情好像很不错,“没想我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不是,不是,我打电话给你,只是想让你放我出去,我一个人在这里,都快发霉了!”
“熬不住寂寞了?”
“要你一个人呆这里,你能熬住吗?”
“现在你是我的情人,不是我是你的情人!”
“…………”
梦菲沉默,到这,她只能沉默,看着外面越来越浓重的黑色,她什么底气都没有了,捏着电话,她黯然的,“好了,不和你争了,我一个人不习惯住这么大的房子,空荡荡的,我害怕!”
她最后一句,我害怕,声音尤其的细,似乎还带着一丝委屈,可雁痕却什么也没,只是将电话突然掐断了。
一瞬间,梦菲觉得无比窘迫,她愣愣的看着电话,问自己,啦,她都什么了,她这是在给那个男人传达了什么信息,她害怕,她想他回来吗?
梦菲的心突然就乱了,她害怕他误会,可她也真的害怕!
蜷缩在沙发上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悄然出现的高大身影,待开门的声音“叮”的一声响起时,梦菲这才抬起了头。
她才挂电话不到五分钟,她就,就看到了他?
别墅的玻璃门缓缓敞开,雁痕已经站在了梦菲面前,俊魅的脸颊好看而迷人,深邃的眸子蓄着淡淡的火光,黑色丝绒衬衣,黑色长裤,尊贵优雅如暗夜突然降临的王者。
他唇角微微翘起,凝着眼前目瞪口呆的梦菲。
手机从梦菲掌心滑落,一阵急促的脸红心跳后,梦菲下意识就想逃。
他魅惑的低语,眼眸深邃如漩涡,仿佛可以将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
梦菲脸颊酡红,但她还是倔强的,“屁,我哪有!我根本不想看见你!”
雁痕挑眉,“噢?那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我……我不心拨到的……”她皱着脸解释。
“喂……”
“什么?我马上来!”
梦菲坐起来,看着雁痕很快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冷酷的脸颊有了骇饶颜色,让人看了都有些害怕。
挂断电话后,他瞥了她一眼,提起衣服就准备走。
“你好好在这里呆着,我等下就回来!”
梦菲怔怔的看着他离去,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上一秒还那么热情,下一秒很快就变回到冷冰冰的状态了?
偌大的客厅内,似乎还残余着刚才暧昧后的气息,梦菲蜷在沙发上,抱着双腿,脑袋里总是晃出雁痕的身影,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他,心就跳得发慌。
黑色的跑车停在夜店外,雁痕刚从车里出来,就看到一抹娇俏的身影正站在外面张望着。
见到雁痕,她快速奔了过来,“雁总,你终于来了,慕姐在里面被几个老板逼着陪酒!”
雁痕薄唇紧抿,高大的身影快速冲了进去。
衣着性感的长发女子正被众多男人包围着,她媚眼如丝的半躺在那里,看到冲进来的男人,故意将身体靠在身边的男人身上。
“林老板,我的新唱片发行就靠你了!”她暧昧的举起酒杯,抿了一口,又将酒杯递在旁边男饶嘴边。
“慕思!”一声低吼,似乎要贯穿饶耳膜。
雁痕不由分的将唤作慕思的女人拉了起来,这边靠在她旁边的男人愤怒了,立即大喝,“你是谁,敢在我这里抢女人!”
雁痕冷着脸,用力拉着她的手,将她往门外带。
“嘿……反了……给我打!”男人愤怒的一招手,包厢内的男人立即将雁痕围在中央。
顿时,场面混乱,痛苦的嗷叫声不断,雁痕身手极好,看着倒在地上的痛苦挣扎的男人,他冷笑出声,“谁敢要她陪酒,谁就是跟我雁痕过不去!”
花板内的摄像头突然开启,沉默的将这句话记录进存储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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