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心笑道:“十常侍,可都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小梁,你这话可不对。”
梁卫忙开口道。
“十常侍之位,有德者居之,若是以武夺职,定无人敢说声不对的!”
杨逸心闻声笑道:“小梁,你倒是会说话。可是,要是你被换下去了,你可愿意啊?”
梁卫忙说道:“十常侍之位,有德者居之,属下若技不如人,被夺了职,也绝无二话!”
赵禄名听见这话,“哼”了一声,便一言不发地向门外而去。
杨逸心见状,拍了拍梁卫的脑袋,也随之而去。
待到二人走后,梁卫才慢慢站起身来,瘫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是那张脸上,却挂着笑意。
明月依旧。
杜世闲嘬了口手中的茶水,看着身前负手而立的公羊轲。
“公羊兄,杜某来这枉天城里,可不是想在公羊兄手下做事的。”
公羊轲正说得热烈,听见这话,忙笑了几声道。
“杜兄误会了,我说的,正是杜兄成为十常侍之后,咱们的布局啊!”
杜世闲笑道:“成为十常侍之后,再帮公羊兄夺得神兵?嘿嘿,这可不是杜某的心思啊。”
公羊轲听见这话,忙坐回杜世闲身旁的椅子上,端着茶水说道。
“鬼人的藏宝图,虽然诱人,可是啊,杜兄想想,这么多人去夺,难道,就真能落在杜兄手里吗?而我给的好处,可是能实打实的,落在杜兄手里啊。”
杜世闲沉吟一声,说道:“公羊兄说得那劳什子棠溪宝剑,我听都没听过,你便以此,换杜某的助力,这未免,也太没诚意了吧?”
公羊轲忙说道:“杜兄不知,那棠溪剑之利,不说削山断岭,但削金断玉,也不是难事,到时候,杜兄一见便知!”
杜世闲笑道:“就算那棠溪剑是个宝物,但听公羊兄所说,一个在三城官的手里,一个在三城官他师弟的手里。嘿嘿,哪一个,都不好得吧?”
公羊轲笑道:“杜兄莫虑,咱们取得,是那王令手中的,到时候,取剑的方式,就算三城官知晓,也不能说什么。”
杜世闲想了想,问道:“你是说,上擂台赌斗?”
公羊轲忙摆摆手道:“哪需要那样,哈哈,杜兄就等着吧,到时候,杜兄就知道了。”
杜世闲不置可否地干笑一声,还未开口,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公羊大人,城官大人那里放了话,召杜先生明日晨起,在九剑天巨剑之下见面,到时候,十常侍都要去。”
公羊轲听见这话,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明日晨起,杜兄就知道,怎么取得王令手里的那柄剑了。”
杜世闲疑惑地问道:“明天城官找我,是为的什么事?”
公羊轲却不回答,只笑着走出门去,对杜世闲说道。
“天不早了,杜兄先休息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话音落下,公羊轲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杜世闲一人坐在屋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公羊轲便来到杜世闲的屋外,待到杜世闲洗漱完毕,二人才一同去往那巨剑之下。
杜世闲刚跨出院门,只见路上,一个中年人提拉着拖鞋,打着哈欠走来。
杜世闲抬眼望去,那人虽说穿着丝绸衣衫,可衣裳满是脏污,油亮亮的,看样子,少说也连穿了十几天没洗过了,那人手中,还拿着一柄发灰的油纸伞,混像个假扮文人的流浪汉。
杜世闲见这人如此肮脏,不禁皱了皱眉头,加快了脚步,生怕沾上了那人身上的污秽。
可那人也随之加快了脚步,几步走到杜世闲身旁,顺手一伸折扇,向杜世闲肩头一拍。
“哈哈,走那么急干嘛?”
杜世闲身怀武功,可此时并未上心,竟没躲开这一扇,不禁怒喝一声。
“你干什么!”
那人却又是一阵干笑,踢踏着拖鞋向前跑去,混像个疯子一般。
杜世闲见这人如此,便要一挥石剑追向前去,公羊轲却忙几步跑来,拉着杜世闲道。
“杜兄莫急,先看看身上丢了什么吗?”
杜世闲一愣,忙伸手入怀,继而突然大喝一声。
“好贼子,竟偷到老子头上了!”
杜世闲伸手入怀,只发觉怀中的一袋碎银子不翼而飞,还好进城探路之时,身上东西都放在了马上,这才没有被人看破身份的顾忌。
公羊轲见状,忙陪着杜世闲骂了几声,这才说道。
“刚才那人,也是十常侍之人,叫周之阳,是个偷儿,枉天城里,除了三大城官和城主,别的人,都被他偷过。”
杜世闲疑惑道。
“十常侍就这么不值钱,一个偷儿,也能当得?”
公羊轲忙摆摆手道:“杜兄有所不知,这周偷儿,武艺也算了得,一柄短剑藏在扇中,倒也能技压群雄的。”
杜世闲笑道:“一个偷儿而已,还说什么技压群雄?”
公羊轲道。
“这周偷儿偷东西,可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他幼年时,一个偷儿偷到了他家,见他母亲稍有姿色,便连人带货全偷了个遍,后来,他母亲受不了这侮辱,便悬梁自尽了。
自那以后,周偷儿便开始了偷儿生涯,只是他只偷财物,偷了,便把财物送予勾栏女子,也算得上一种劫富济贫,这才没有太多人对他喊打喊杀的。”
杜世闲正要再问些什么,忽然,身后蹄声急促。
“前面那俩,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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