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明了地说,我的意思就是,我之所以放弃游戏竞争,并非真的放弃帮您制衡水家渗透篡夺郑家的江山基业,而是想出另一条曲线救国的办法,既能回避矛盾,又能让您夫人为代表的的水家不敢轻举妄动……”常杨还在为自己想出的途径做最后的普段。
“就你,还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郑开漩一听他说得如此天花乱坠,居然撇嘴这样反问了他一句。
“您权当我说的是个笑话,姑妄听之,但或许您听了之后,会觉得这也许会让您另辟蹊径,最终达到自己的目的呢……”常杨还在为自己的那个想法做进一步的铺垫呢。
“好啊,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法子能帮我扳回这局!”郑开漩真的不想动脑再瞎猜他到底有什么好主意能力挽狂澜来拯救这一塌糊涂的局面了,也就放弃一样地这样说了一句。
“很简单,只要您答应让我娶您的大女儿郑水香,就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地扳回失去的一局……”常杨终于说出了他想出来的办法到底是啥。
“胡扯,这条道儿一开始我就帮你堵死了,而且今天你也侥幸听到了原因是什么,假如郑水香还有生育能力的话,哪里还用像现在这样纠结矛盾,还要搞出今天这么多的花样,选你来与水家的势力进行较量抗争呢?到现在了你咋还跟我提这已经被淘汰的办法和手段了呢?”一听常杨还是老办法,郑开漩立即这样回应说。
“不瞒您说,之前您坚决制止我试图迎娶郑水香来缓解与水家之间矛盾的时候,我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今天偶然知道了原来是因为郑水香曾经遭遇过磨难失去了生育能力,才让您堵死了我之前想的缓解矛盾的途径,然而就在我知道了真相之后,反而觉得那并非是问题的关键!
“特别是在第一局我胜出之后,郑水香亲自跑到我身边,悄悄对我说了句话,才让我脑筋开窍,觉得利用郑井香这样公开的游戏规则战胜打败水岸是多么的愚蠢甚至危险,但假如按照郑水香的意愿,或许就能另辟蹊径,达到更精准的制衡目的,不用明争暗斗你死我活,但却能达到和睦平衡该多好啊!”常杨还在竭力兜售他想出的这个办法有多么灵验实用。
“郑水香对你说什么了?”郑开漩不跟他直接讨论这个办法是否可行,若是想知道,他提到的,在第二局上场之前,郑水香对她说了句什么话。
“她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她的话里得到了启发……”常杨还在考虑,要不要将郑水香的原话告诉她父亲,说了之后,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后果。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郑水香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郑开漩却一定要知道,郑水香对他说了什么,貌似可以通过郑水香说了什么,判断他刚才说的那个办法是否可行。
“这个……”
“必须告诉我!”
“那好吧,就在第二局开始之前,我真踌躇满志地准备上场之前,郑水香瞅准机会到了我跟前,对我说了句:别怕输掉比赛,有我接盘你,不也可以同样成为郑家的上门女婿吗?”常杨被逼无奈,只好说出了郑水香在他临出场参加第二局比赛之前说了句什么话。
“她这样说你就信以为真了?”郑开漩立即这样反问道。
“应该说——当时我蒙圈了……”常杨如实回答说。
“为什么蒙圈了?”郑开漩想知道他当时的心态是什么。
“因为当时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偏偏是在我已经胜出一局,再胜一局就可以得到郑家上门女婿入场券,直接与郑井香订婚,然后很快就会进到谈婚论嫁阶段的当口,郑水香却咋这个时候冒出来,毫无征兆且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常杨似乎下决心将当时的心理状态都说出来给郑开漩听,以此来让他理解自己,甚至鼓励自己的那个突发奇想了……
“对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郑开漩似乎也做好了听他全面解释的心理准备,就这样跟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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