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小东西,耍我啊!”
秦瑟的好战因子被一个小兔子给激发起来,她爬起来就冲了过去。
看到她前往的方向,王金桂神色一紧。
那一片是个缓坡,下面是一条河,河边全是石头。
当初谢父就是从这块缓坡掉下去,头磕到了石头上,当场昏死过去,等被发现时,因失血过多没能救回来。
要是秦瑟也这么死了,大家肯定以为是意外,以为是天道好轮回。
谢金桂心里顿时生出一些可怕的恶意。
她咬着牙,顺着草丛一点点移过去。
秦瑟扑到草丛边,猛地扼住脚步,才发现那里是一处缓坡,她停了下来,看到那兔子就在一旁,便将手里的树枝打了过去。
夹杂了一抹灵气的树枝,嗖地一下扎到了兔子的腿上。
那兔子哼唧一声,倒在那跳不动了。
秦瑟立即上前揪起兔子的两只耳朵,就在这时候,她感觉身后有一阵微风袭来,像是有人扑了过来。
夹杂着一句含恨的语调:“小贱人你去死吧!”
秦瑟猛地一转头,就看到王金桂满脸怒气地扑向自己,转瞬间,她一把扣住王金桂的手,往后一甩。
王金桂便从她身边朝缓坡冲了过去,她面色顿时大变,想要停下来,但由于惯性还是止不住地摔了下去。
王金桂尖叫着,双手乱扑腾,好在抓住了缓坡旁的一棵树,没有彻底掉下去。
但身上被缓坡上的尖锐的石头,蹭出不少血痕,披头散发,满是狼狈。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二婶啊,你这么这么不小心,摔了下去呢?”秦瑟站在缓坡之上,看到王金桂稳住了身形,扬唇开口。
“你个小贱人,你想害我?!”王金桂尖叫着。
“啧,二婶你这话说的,怎么是我想害你呢,刚才是你从我身后扑过来,我又不知道是谁,肯定要躲不是。”秦瑟蹲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王金桂,“我倒是想问二婶,好端端的你站在我身后,又扑向我作甚,难不成是想杀人?”
“我……我不是,我没有……”王金桂被戳穿,心里咯噔一下。
她说到心狠,但到底没杀过人,刚才意气用事扑过去的时候,心里就充满了惧意。
现在被秦瑟那么一说,更是心虚的厉害。
看到王金桂那慌张的神色,秦瑟嗤道:“最好没有,否则我要是告到了官府,二婶可免不了担上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二婶,我们都是亲戚,我想你一定不是想杀我,是吧?”
“你,你……”秦瑟这一番话,连敲打带威胁,王金桂如何听不出来,偏偏她现在慌到极点也害怕到极点,脑子一片空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二婶要是不想跟我去官府过堂的话,今日就是二婶自己不小心摔下来的,若二婶胡言乱语,我可不介意和二婶对簿公堂。”
秦瑟起身,朝着王金桂弯唇深意地一笑,便拎起自己的兔子转身走了,也不管王金桂的死活。
王金桂被气个半死,秦瑟这话分明是威胁她,倘若她敢回到村子里造谣,是秦瑟推她下来的,秦瑟二舅敢拉着她去公堂。
一想到有去公堂的可能,王金桂就吓得腿软,更不要说对簿公堂。
这就是说,她今天受伤的事,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意识到这一点,王金桂当真要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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