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貌如花,淑妃亦足夸。国丈共天下,哎呀呀——!皇后出了家!......
色乃刮骨钢刀,贪欢必定早夭。双妃共枕好柔娇,贤君难早朝......
上界仙子思凡,青丘狐姝下山。以往修行皆过眼,泥足深陷路难......
北荒中州大比进行的貌似热火朝天实则暗潮汹涌,而天南国同样激流不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些打油诗、刻薄言竟在百姓中间流传开来。
姬桓素有圣君之名,明里倒是不曾因言降罪,不过暗地里却谕令各州官员,禁绝百姓们胡乱传播谣言,此乃后宫内务,岂容他人恶意揣度?
闲云观对姬桓的宫闱中事原本不甚在意,其一此为姬桓家事,师门不好插手,其二姬桓即便身为人间帝王,但也不过一外门弟子,还不值得过多关注。
可是此事落在刚刚结束闭关的姬倾城身上,那就了不得了!在得知母亲璎皇后竟被父亲送入皇家道观,每日抄经请愿不说,且还无召不得出观,此事便已绝难善了!
勃然大怒的姬倾城根本听不进彭逍等人的劝说,当日便带着一队青灵峰修士杀向了上京城,彭逍自然护短,忙请灵聪兽前去帮衬。
灵聪兽自然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眼珠一转,又把暴猿带上,似暴猿这样妖气冲天的大块头,无论是充当打手还是帮腔做势,那都是极好的!
上京城这边,许是感应到了同样身具皇道气运的女儿携着煞气而来,原本还在与两位贵妃娘娘你侬我侬的姬桓不由变了颜色,匆忙间居然升起了皇极苍生大阵!
看着姬桓的模样,渔幼微与风敏假做吃惊不小,前者忙问:“陛下这是何故?难道还有强敌敢来扰乱帝都不成?”
姬桓此时正要起身,闻言苦笑一声,回道:“若是强敌倒还好了,我有皇极苍生大阵加持,又有气运金龙可供驱使,便是大能境修士也休想在寡人手中讨到好处。”
风敏出言安慰道:“陛下既然不惧强敌,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即便是陛下的师门来人,以您今时今日的修为与地位,难道他们还敢造次怎地?”
看着依偎在自己胸前的风敏,姬桓几欲作呕,心中腹诽师门尊长之余,用手爱怜地摸着风敏的秀发,叹道:
“爱妃不知,来的不是旁人,而是长公主倾城,这孩子乃是仙门嫡传,非但修为高深,更兼灵宝无数,她此番携怒而来,想是要为皇后出头。”
一旁的渔幼微娇笑道:“自古父为子纲、君为臣纲,陛下占着君父大义,难道长公主还敢当着天下人的面与您动手?再说陛下前日还说,您有‘人皇印’在手,凡天南子民皆需臣服。”
听了渔幼微的宽慰,姬桓大感有理,转忧为喜道:“爱妃说的不错,不过倾城最重孝道,朕将皇后送入家庙,自然惹她不快,想来只要赦了皇后的责罚,她便不会再闹。”言罢就要起身行往家庙。
“陛下不可!”恰在此时,殿外忽有人言,听其声音,却不正是身任太长寺卿、大祭酒的当朝国丈谢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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