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招集武林大会,让各个门派与惊秋派弟子轮翻过招,一起来辨别真伪。不知她们敢不敢应邀?“左护法青尘道。
“侯掌门,请问你们会应邀吗?“苗恒问。
“苗兄弟,这里面关系复杂,你有所不知。”侯掌门道,“首先,我们惊秋派都是女弟子,师祖早有门规,禁忌在大众场合抛头露面,不做出头鸟。我身为掌门人,如何能带领众弟子去武林大会上与各个门派的男子较量?其次,我现在就当众重申一遍:我派的独门技艺是‘无形针‘,而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和兰剑‘;第三,武林中各个门派众多,相互学习,相互切磋,各种功夫剑法都在不断的融合渗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算我派弟子使出的招式拳法跟你们黑山派相似,这都是正常现象;第四,就算你们黑山派要招开武林大会,遍邀各门派与我派对决,你们就不怕我们隐藏你们所谓的‘和兰剑谱‘,出其他招式吗?这方法真的公正、公平、有效吗?“
“侯掌门言之有理。“苗恒道。
“就是,你们黑山派一个大派,在江湖上威名显赫,为何如此对我们惊秋派咄咄逼人,以众欺负寡,如此胜之不武,传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话吗?“销然道。
“那你们说,你们的惊秋派师祖为何终日配戴面具?不是正好说明她做了鸡鸣狗盗之事,无法以真面目示人吗?“右护法青尘说。
“你就是强辞夺理,毫无根据。我们师祖光明磊落,岂能容尔等污辱!看招!“销然气愤不过,伸拳过来就要揍青尘。青尘快速后退,躲过了这一拳。
“住手!“侯掌门站起身形,断喝一声。
销然和青尘闻声都定住了。
“大家有话好好说,拳脚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大家还得拿出诚心诚意,好好谈谈。“苗恒赶紧劝解道。
“苗兄弟,说得没错。黑山派左右护法,你们替我带一个信回去。端午节前三天,也就是五月初二,我到小和山十里亭等你们的掌门。竟然是上代人的恩怨,就让我们两个门派的掌门人来解决吧,你派骚扰我们多年,也该到了一个算总账的时候了。“侯掌门道。说完此话,侯掌门起身率领自己的人都走出了饭馆。
销然是最后一个出门的,临出门时放了一个银元宝在蔡掌柜的柜台上。解释道:“掌柜的,这些是赔你的损失。“
留下黑山派的人面面相觑,也只能悻悻退出。黑山派也让人留下了一锭银子作为蔡掌柜的赔偿。
苗恒看到大家离去,心里有点不痛快。心想:两派的恩怨还没有解决,怎么就走了?他们都力荐自己来为他们评理,可是,自己也没弄明白,人怎么就散了?哎,竟然,我已开始接下了这个任务,我就一定要去弄懂其中的隐情,我做事向来没有半途而废的理啊!
苗恒跟蔡掌柜告辞道:“蔡大哥,记得把墙角两坛酒收起来,留给你自己喝。我有事先走了。“然后,他一闪身也出了饭馆。
蔡掌柜答应了一声,很疑惑,追出来叫唤“苗兄弟”两声,人影都没人了,也就罢了,赶紧回去收拾残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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