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得倒是十分有道理。
“消灭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看清恐惧本身,如果宁渊发现自己害怕的东西其实不值一提,克服恐惧以后,说不定还会减轻病情。”
路漫也是这么想的。
路漫说:“只是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宁深是真心的吗?还是说在整我们?”
……
路漫其实没有和姬峪聊多久,也就十几分钟左右。
她推开门出来的时候,在椅子上安安静静坐着的宁渊,忽的站起来,说:“走吧,回家。”
夏一城担心地看着路漫,他跟上来说:“要不我也去你们家里住着吧?我可以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哥。”
宁渊忽的回头瞪了夏一城一眼,他语气冰寒地说:“你以为我是怎么了?废了还是怎么吗?需要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只是情绪不好,又不是疯了,还能随时随地想自杀咋的?”
莫名被骂,夏一城有些委屈地摸摸自己的鼻子。
路漫抱歉地说:“那个你别介意,他这不是生病,说话有点不过脑子……”
宁渊满头黑线,他还在这里呢?说谁说话不过脑子呢!
夏一城点头,说:“我都知道的,不过路漫啊,你道歉的时候你们还真像夫妻啊,这不是一家人才应该做的事情吗?”
路漫:“……”
于是,某人的心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
他甚至还笑了一下,他拉着路漫的手,说:“回家了,我想睡觉了。”
路漫看见他笑,有点头皮发麻,她总觉得这个模样像是回光返照一样。
搞不好你还没跟着兴奋,他就倒下去了。
……
“加剂量了。”
路漫将花花绿绿的药倒是玻璃盖子里,放到宁渊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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