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应酬,安王过了不久就来了。
洛瑶今天还是穿的红衣,不过不是正红颜色,毕竟是出嫁,相府倒好歹找了个高级的绣娘做了这一身。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缺斤少两,款式跟真正的嫁衣也不完全相同。
若不是看见安王,洛瑶都不觉得自己是出嫁了。
她跟一个被抬过来的卖身女没什么区别。
安王见她平静坐在床榻边,倒也不猴急,不忘奚落她两句:“褚明瑶,怎么样?觉得胳膊拧得过大腿吗?”
的确拧不过。
朝华送的那些药粉,在洛瑶进门前就被侍女给搜刮了个干净。
此刻,安王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洛瑶淡淡看他:“安王何必出言嘲讽,我都到这个境地了,又何须再找优越感?”
安王直接走过来捏住洛瑶的下巴,她的手不由自主篡紧了身下被单,让自己努力平静。
“褚明瑶,我可真喜欢你这张嘴。”
比起兔子,人都有驯服凶猛走兽的野心,安王也不例外。
他见惯了那些奉承讨巧的妓婢,下贱勾栏里的货色并不能使他完全身心愉悦。
可洛瑶身体里流的是丞相的血,她长得花容月貌,为人清高孤冷。
把这样冷冰冰的花朵揉碎碾落,摧残她折磨她,安王只要一想,都觉得十分愉悦欢快。
他扣住了洛瑶的肩膀,准备立马就跟她行鱼水之欢。
洛瑶自始至终都很平静,一点反抗都没有。
安王顾不得其它,把她推倒在床后,伸手去扒开她的衣服。
洛瑶这时侧过头,拔下了头上的簪子。
这簪子在轿子上她努力摩挲,现如今锐度还行。
安王自然也知道了她的动作,一把夺过簪子来,洛瑶没用什么力气,就纵容着簪子被夺过去,眼睁睁看着后,也并不恼怒。
安王:“这个时候还负隅顽抗?瞧瞧,这根簪子就是你唯一的护身符了?可真是可怜啊。”
说着,安王打量着那根簪子,让簪子在手心旋转,摩挲,仿佛此时洛瑶便是手中任他揉捏的簪子,借以嘲讽刺激洛瑶。
洛瑶不由嗤笑。这安王的莫名报复心理有些时候倒是很管用。
瞧着洛瑶神色不慌不恼,镇定自若,安王目光凝住,停下手头动作,“死到临头了你笑什么?”
洛瑶轻轻笑,头上的步摇垂下珠子细细摇晃:“我是要和安王洞房啊,哪里是死到临头呢?”
安王眯起眼睛:“你真愿意跟我?你这种女子不是该宁死不从吗?”
安王居然有这种觉悟。
她挑起嘴角:“怎么?我不愿,安王也就放了我了?”
“你想得美,褚明瑶,打从你算计我惹我那天起,我就决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你不愿意最好,本王有的是手段让你不愿也得做,比起你乖顺的模样,我更觉得你高傲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模样更让人开心。”
说完便是一阵大笑。
洛瑶:......
自己可真招恨啊。
安王不再犹豫,眼神凶狠看向洛瑶,便将洛瑶扑在床榻上,刚想再上下其手一番,突然心头涌上来一阵恶心,紧接着全身肌肉一软,胸口颤悸不止。
他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你......!”
洛瑶一掌拍开他紧接着抬脚一踢,把安王踹倒在床下。
安王如庞然大物骤然倒地,口吐鲜血。
洛瑶捏着手腕不由吃惊。
就跟狄夏学了点花架子,手劲儿脚劲居然这么大了?安王少说一百十多斤+吧?
她安定坐在床上,见安王喘气有些喘不过来,吃吃笑起来。
“褚明瑶,你干了...什么...”
明明所有的东西都被人检查收走了,现在褚明瑶身上应该全是他安王府的东西,他为何会中毒?
洛瑶前一秒还笑得天真烂漫像少女,而此刻却正襟危坐,可身姿美丽,那少女将食指放在红唇间,“嘘——”一声,肃穆又妖娆,让人想到沙漠里幻化成形勾引旅人的精魅。
“早就说过了,美色是害人的,征服欲也是害人的,你不信,自食恶果了不是?”
“不要试图喊人哦,在那之前,我一定先杀了你。”洛瑶巧笑倩兮。
一旁忽然传过来一声轻笑,这熟悉的声音让洛瑶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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