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城官大人倒是口味独特,不饮酒,却要饮醋,这是哪里的风俗啊?”
吕朕予也不强逼,只笑着说道。
“你知道,谁帮我认出得你吗?”
杜世闲眯了眯眼,说道:“张伟!”
吕朕予却压着杜世闲的声音,说了个别的名字。
“天字军!”
杜世闲一愣,吕朕予却先疑惑地问道。
“那人是叫张伟吗?”
杜世闲已知晓自己想得岔了,却还是略有不解,便冲着吕朕予左手中的锦盒努了努嘴,问道。
“这是,你从天字军中得来的?”
吕朕予却笑着说道。
“这是我从张伟那得来的。”
杜世闲见在吕朕予这儿也问不到什么,便伸手一张,说道。
“拿来吧!”
吕朕予却摇了摇头,轻轻地将锦盒放在了石桌子上,紧接着,便一把抽出了手中细剑。
“我这柄剑,长三尺二寸,宽不过两寸,重十一斤四两,名唤‘威武’,亦是我棠溪神兵!”
杜世闲眯了眯眼,轻声问道。
“你是棠溪村出来的?”
吕朕予点了点头,也不见作势,已是战意逼人。
“你们杀我师父,毁我乡土,今日,天字军便由你开始,感受我的痛苦吧!”
杜世闲微微后撤半步,做好了应战的准备,语气却更显调笑。
“可你认出我,还是靠天字军的人。”
吕朕予却不再开口,两脚一错,威武细剑已当头劈来。
剑身虽细,可这招式,却是重剑宽刀的劈斩手法。
杜世闲见状,忙抽起一只石凳子,迎头挡上,想要先架住吕朕予这一剑,再伺机反攻。
威武剑按在石凳子上,登时便砸了个口子出来,杜世闲见石凳子本体无碍,正要反进一招,谁知吕朕予手腕一抖。
也不见威武剑变化,石凳子便突然断裂开来,剑刃只差毫分便要从杜世闲前胸划过!
电光火石之间,杜世闲忙两脚一错,向后滑退了两步,堪堪躲开这当头一剑。
谁知下一刻,亭边的池面上突然炸出一团水花来。
水花还未落回池子,一柄软剑已抖擞着刺向杜世闲的后脑。
卸甲软剑。
王令!
杜世闲虽未见过此人,可也曾听赵崖心说过,天字军大破棠溪村时发生的事,此时一见偷袭之人,登时便想到,这是棠溪村中偷生之人,王令。
杜世闲不知卸甲剑威力,只得迈开百花羞的步法,一味的躲闪起来,可吕朕予和王令师兄弟二人却配合熟稔,三五式合击招数使过,便已把杜世闲逼到池心亭一角。
再向后一步,便是一池浊水。
杜世闲退无可退,却也不敢已肉掌挑斗两柄神兵,心思一转,两脚猛地一蹬,整个人直飞向了池心亭的天顶。
吕朕予二人也不留手,当即追赶而来。
正合杜世闲的算计!
杜世闲挂在池心亭顶上,两脚一蹬,竟踩着王令斜向下去,吕朕予投鼠忌器,只得强收剑招,也跟着两人向一旁飞去。
三人正飞到池面之上,眼看王令已回过气来,正要反攻杜世闲,杜世闲却使力一蹬,直将王令登入了池水之中。
而杜世闲,借着反震之力一跃,跃在吕朕予的头顶,又是同样的两脚蹬过,将吕朕予也蹬入池水。
“扑通”两声之后,杜世闲也不强攻,只借力飞回亭中,伸手一捞,便抓向了石桌子上的锦盒。
待我拿到凤歌,你们师兄弟二人,也不过两剑的事!
吕朕予二人刚把头探出池面,杜世闲已伸手揭开了锦盒之盖,锦盒里,却是鲜红一片。
一张红缎布包裹着一块四四方方的东西,缎子的四角,还折拢起来,更打了两个结。
这不是我的凤歌剑!
杜世闲刚转了个心思,吕朕予却猛地喊道。
“师弟!快去,不能让他取走凤歌!”
杜世闲心意一动,想到,难道是他们将凤歌剑又装到了什么容器之中?
可是,这四四方方的物件,纵是个盒子,却也不及凤歌剑的长度啊。
杜世闲心中困惑,可听着吕朕予二人已欲游至亭前,临敌之际,也没那么时间可想。
杜世闲便不管不顾地,伸手去解那缎布的结。
谁知那两个结刚被解开一个,突然之间,盒盖猛地一弹,紧接着便“啪”得一声脆响,盒盖猛地合拢起来。
直将杜世闲的双手牢牢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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